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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兽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一、变态游戏

(一)

望月安奈是一位女教师,有一个弟弟叫明秀,由于父亲常不在家中,因此…… 先回到家的明秀,在二楼的房里等待安奈回来,可是等到晚饭时间也没有见到安奈回来。

“加纪,姐姐呢?”吃饭时装出毫不在意地问。

“听说大小姐今天要晚一点回来,听说有杜团的活动。”

明秀的心里想︰“她是在躲避我,今天晚上一定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快到十一点时安奈回到家里,在客厅看书的父亲良夫说︰“你回来啦,加纪要我告诉你洗澡水还是热的。”

“对不起,爸爸,我回来晚了。”

“你已经不是小孩了,我不会责备你。我要睡了,你要把灯关好。”

明秀站在楼梯中间偷看这种情形,等待安奈走进浴室悄悄地走下楼。

推开门时,她脱下的衣服已经放在篮子里,安奈在乌玻璃的门里的。

明秀脱下衣服就打开乌玻璃的门走进去。

安奈正背对着门,搅动浴缸里的水,从腋下看到丰满的乳房和挺起的雪白圆润屁股,明秀的肉棍已经膨胀起来。

“你回来的真晚。”

说着把手放安奈的肩上,这时安奈的身体颤一下急忙回头。

“明秀……”看他的脸,然后又看挺起的肉棍,急忙移转视线。

“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不行……如果爸爸知道……”

明秀猛然捉住她的头发连续两个耳光。

脸的疼痛使她张开嘴说不出话来。

“不想让老头知道就乖乖听我的话。”

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记耳光。

“为什么不回答!”

“知道了。”眼楮含着泪。

“姐姐,这样很可爱。”

坚硬的肉棍碰到她的鼻子。

“快来舔。”

安奈好像认命似的闭上眼楮,把龟头含在嘴里。

中午在补校的教室里射精过,可是年轻的肉棍好像不知疲劳地在她嘴里更膨胀。 对明秀而言任何专业的泡沫女郎,都不如明秀这种犹豫的、生疏的舌头动作会带来更大刺激。

“好了。”快要射精前停止,“姐姐站起来。”

安奈站起来时,明秀在海棉抹上香皂。

“你还没有洗吧,今天我帮你洗。”

“我自己会洗。”还没有说完,明秀的拳头已经打在她的肚子上,那是毫不留情的一击。

安奈抱住肚子弯下身体。

“你不乖乖听话,还有更痛的。”抓住她的头发拉起脸。

“你不要粗暴。”

这时候又挨了一记耳光。

“多少有一点效果了吗?”

“饶了我吧!”忍不住蹲在地上恳求。

“那么,你要请求说,请给我洗身体。”

安奈的手扶在浴缸边说︰“请给我洗身体吧。”

照他的话做时,明秀用海棉从安奈的手臂开始洗,对美丽的双乳洗得特别仔细。 洗完上半身他就蹲下来从脚尖开始洗修长的腿,从脚踝到膝盖,然后到健康丰满的大腿。

尤其是从背后向上看,在大腿上面的圆润屁股,美得让他窒息。对明秀来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全裸的安奈。

这样忍不住叫一声把脸靠在安奈雪白大腿上。

(太美丽了!)

他的心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觉得用海棉洗太可惜了。

用舌头、嘴唇在富有弹性的大腿上舔,把脸靠在充满弹性的屁股上,舌头伸向那里的浅沟。

“把腿分开大一点。”

“啊……饶了我吧!”安奈用双手捂住脸。

可是明秀不理会她的要求,钻进修长的双腿间,嘴唇压在大学女生粉红色的阴唇上。用手指轻轻拨开,在那里的粘膜的每一部分仔细地舔,不知道是过份的兴奋还是尝悦,明秀的舌头深深进入安奈体内的同时流下眼泪。

安奈的肩在颤抖,但还是在磁砖的地上采取四脚着地的姿势,屁股对着明秀。 只是看到雪白丰满高挺的屁股,明秀已经失去理智。

很久以来认为她是天上的天鹅,自己是赖虾蟆的明秀,现在看到的安奈是自己露赤裸的屁股,等他来侵犯。明秀在她背后跪下,双手抓住柳腰。

安奈咬紧牙关不使自己哭出来,到这个时候还说这种话,想到他是不成熟的少年,安奈觉得自己非常可怜。

有几次捅错地方,但终于年轻粗壮的肉棍深深地刺进来。

安奈忍不住发出哼声,可是和公园里失去处女时的疼痛比较,就轻多了。 不仅如此,当对方开始律动时,在下体还产生快感的电波,原来强烈的羞耻感也逐渐被那种快感冲走。

突然地明秀律动的速度加快,很快地随着连续的哼声,明秀的身体发生甜美的痉挛,火热的精液射在安奈的下体里。

“求求你,今晚就饶了我吧。”

从浴室回到卧房的安奈向跟来的明秀哀求。

“不行,今晚要彻底地干,谁叫你避开我晚回来。”

明秀完全陶醉在自己能控制美女的虐待狂的兴奋里。

“在我回来之前穿上这个。”

明秀从衣柜里选的,是安奈偶而在房里做健身运动时穿的紧身衣。

明秀出去后没有多久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回来。

“你真漂亮。”看着穿上高开叉的紧身衣的安奈说。

“这是为你准备的。”明秀的手上拿的是有条的狗环和马鞭。

安奈皱起眉头。

“你不要动。”说完就把狗环套在安奈的脖子上。

“我们去散步吧。”

“你说什么?”

露出惊慌的眼神看着明秀。

“在房里也许会把别人吵醒,快来吧。”明秀说着用力拉铁。

就在这刹那马鞭打在露出一半的美妙屁股上。

这种疼痛和用手掌打的不一样,安奈忍不住发出尖叫声。

“不要叫,跟我来。”

安奈不得已只好跟在明秀的后面。

穿紧身衣虽然不觉得冷,但究竟是在室内穿的衣服,感到很难为情。而且明秀并没有这样就放过她。

从裤子口袋里拿出小刀,就从胸前隆起的部位割开两个洞,于是丰满的乳房就从洞完全暴露出来。

“明秀,这样……”想用双手掩饰时,马鞭打在她的手上。

“你再这样就不给你穿这个了。”

安奈只好放下双手。虽然已经是深夜,但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露出乳房,还是感到很难为情。

少许犹豫时马鞭立刻打在屁股上,趴下时明秀就骑在背上,铁变成马。

“走啊!”

明秀摇动身体,皮鞭不停地打在暴露出来的屁股上。

“你不要大声叫。”

“那么你就快走。”

安奈摇摇摆摆地在草地上开始爬,总算在草地上爬了一圈。

“很好,要给你奖品。”

从安奈的背上下来,拉开裤子的拉,把肉棍拿出来。

“还不快含在嘴里。”

肩上被打一下,安奈只好跪在那里把萎缩的肉棍含在嘴里,那是今天刚射完第二次精的肉棍,可是在嘴里很快地又膨胀起来。

“舔的动作愈来愈好了。”

因为刚射过精的关系,明秀没有急迫的样子。

明秀把肉棍收起来,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绳子,在安奈的背后把双手捆绑。 明秀拉铁。

“要去那里。”

“你不要问。”明秀从后门把安奈带出去。

住宅区里很清静,路上看不到一个人。可是在路上仅穿紧身衣,又露出双乳被铁牵着走的样子实在无法忍受。

“明秀,有人看到怎么办?”

“那么你就快走。”

安奈除了服从以外没有其他办法。

双乳暴露在大气里感到有一点凉,大概走十分钟后被带进公园。

“你还记得吧,这里是造成我和姐姐发生这种关系的公园。”

安奈向公共厕所的方向瞄一眼立刻把头转过去。

“我不要在这里。”

“是吗?我就要在这里干。”

牵着铁让安奈坐在公园的椅子上。

在不远的椅子上坐着一对情侣。不过这里是住宅区,公园并不大,也没有偷看的色情狂。坐下后明秀立刻伸手摸安奈完全暴露出来的乳房。

“安奈,你的乳房真美。”

明秀用情人的口吻说,然后用手抚摸高耸的肉球。把顶端的乳头含在嘴里。 坐在另外的一个椅子上的情侣,发觉穿有洞紧身衣的安奈,露出好奇的表情向这边看。

“有什么关系,想看就给他们看。”明秀用另一只手抚摸紧紧合在一起的大腿根。

“把腿分开,脚放在椅子上。”

“不要在这里……”还没有说完头发就被拉住。

“我可以把你的衣服剥光,然后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

这个鲁莽的年轻虐待狂很可能做出那种事,安奈只好低下头分开美丽修长的双腿,然后抬起脚放在椅子的边缘。

“就这样不要动,动了我就不答应。”

明秀说完就蹲在地上,把脸靠近安奈分开成?字形的双腿中央。

在大腿根有一块黑色布掩盖,黑色的布形成倒三角形,上面的部分隆起,下面的部分陷入大腿之间的肉缝里。

伸出舌头在肉缝的位置上舔。

舌上有了健康的汗水和体臭混合而成的味道,明秀又好像忍不住似的在黑布上吸吮。

安奈也好像忍不住地蠕动屁股,透过紧身衣的布送进来的唿吸和舌尖蠕动的感觉。一方面很幼稚但也很微妙,刺激正在开发中的情感。

(我不能有这种感觉。)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丰满而敏感的二十二岁女人肉体很快就无法自制。

从日晨先脸开始在餐厅里、电车里、补校的电梯里、教室里、回家后的浴室里,连连受到明秀的手指和舌头的玩弄。

明秀又拿出小刀,拉起紧身衣最窄小的部分,伸进小刀从内侧向外割断。 安奈警觉过来,把双腿紧闭,被切断的紧身衣立刻缩短到肚脐和屁股上。 “快分开腿。”明秀一面说一面用力分开安奈的双腿。

安奈的全身开始颤抖,美丽的脸孔染成红色。虽然已经被他看过多次也受到他的玩弄,但在公园的椅子上就显得特别难为情。

“真得美极了。”明秀仔细地看一阵,然后把脸靠过去伸出舌头轻轻舔。 在这刹那安奈的下腹部有了反应,和刚才透过布的情形不同,舌头直接舔在那里,使一直盘旋在体内的官能的欲望猛然冒出。

“姐姐有性感了吗?”

安奈闭上眼楮摇头。

“可是流出这样多的水了。”明秀的手指把大学女生粉红色的花瓣向左右分开。 分开后的花瓣内侧,因为花蜜发出湿润的光泽。

“明秀,太难为情了。”

“实际上是很舒服了吧。现在,给你这样弄吧。”

把里面的粘膜分开,然后沿着粘膜用舌头舔。安奈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啜泣声,身体在椅子上向后仰。

明秀的舌头从粘膜的溪谷间向微微露出头的粉红色肉球舔过去。

从安奈雪白的大腿向膝盖产生无比的美感。大学女生的小肉球在花蜜的润湿中开始充血膨胀,明秀的嘴含住后吸吮。

忍不住发出很大的声音,安奈下意识地抬起屁股,然后微微张开眼楮,果然坐在另一个椅子上的情侣正在向这边看。

强烈的羞耻和性感,使她的性欲更昂奋。

这时候明秀的舌尖又开始在粘膜洞口的四周活动,同时他的鼻尖摩擦膨胀的小肉球。

就在这刹那安奈的身体完全陷入在快美感里,现在她第一次产生高潮。

明秀解开她捆绑在后面的双手,让安奈趴在地上。

“在公园里爬一圈。”

她虽然穿着紧身衣但最重要的部分已经切断,乳房和屁股完全暴露出来。 “这样才更适合你,快爬吧!”

赤裸的屁股被打,安奈就像狗一样在公园里爬。这样的残像,她很想大哭一场。 逐渐向那一边的一对情侣接近。安奈退缩,可是明秀当然不会答应。

“让她们仔细看看你这种样子吧。”

明秀一面说一面伸出手摸安奈的屁股。安奈低下头向情侣的前面爬过去。 坐在椅子上的情侣,好像已经忘记自己的寻乐,露出好奇的眼光看着爬过来的安奈。

“你看,那是什么?”女性轻声问。

“那是把自己淫秽的部分露出给人看就会感到快感的变态。”

“还有这种人,可是为什么要戴狗环呢?”

悄悄说话的两个人,当安奈真的来到面前时又急忙闭上嘴。

来到情侣的正前方时,明秀拉铁让安奈停下来。

“安奈,学一学小狗站起来的样子。”

安奈惊愕地抬头看明秀。

“快点!”冷酷地说着挥动手里的皮鞭。

她已经知道任何哀求都没有用,而且到这个地步,也无法摆出高雅的态度。 安奈抬起上身,双手在胸前弯曲,做出小狗站立的姿势。

“很好,现在转三圈后学狗叫。”

安奈趴在地上在情侣的面前爬。

“汪!”学狗叫声。

椅子上的情侣紧紧靠在一起,惊讶地望着安奈的表演。

“现在是小便,要像狗一样地抬起一条腿。”

对这个动作安奈还是感到犹豫,叭的一声皮鞭打在屁股上。

“你不做就把你丢在这里。”

安奈咬紧牙关,慢慢举起右腿。

“我们走吧。”情侣也许感到害怕,互相催促对方离去。

“都是你慢吞吞的关系,一定要处罚,到椅子上面去把屁股挺起来。”

安奈脸对着椅背跪在椅子上。

这样的姿势会使丰满美丽的屁股完全从紧身衣暴露出来。可是这时候安奈发觉自己的阴部已经湿润到自己也难为情的程度。

毫不留情的皮鞭连续打在就是夜晚也能看到的雪白屁股上。

丰满的屁股很快地红肿起来,明秀淫邪的手在上面抚摸。

“姐姐,这里很热。”

“啊……饶了我吧。”安奈流着眼泪恳求。

“不想挨打就尿尿。”

“唔……我尿……”不由己的这样回答。

明秀让她采取蹲在椅子边的姿势。

“尿不出来……”

下腹部不是完全没有尿意,但在这种地方实在尿不出来。

“你不尿就不回去,也许马上有其他的人来看到。”

手里拿皮鞭的明秀冷酷地说,还站在前面注视安奈的大腿根。

“快一点!”皮鞭又打在她的肩上。

这时候从丰满大腿的溪谷间流出小水流,很快变成洪流打在地面上,但很快又变成水滴。

“只有这一点吗?”

安奈红着脸低着头轻轻点头。

“好吧,下一次要先让你喝够水再来。”

(二)

这一天明秀又叫安奈穿着性感的衣服上街走着。

从后面看,丰满的屁股有一半从热裤下露出来,还有修长赤裸的腿,脚上穿的是后跟很高的凉鞋,鞋带一直缠绕到膝盖上,可以说非常性感。

安奈就这样在街上已经走三十分钟。

这是明秀的命今,明秀本人紧跟在安奈的身后,并没有做出其他的行为。 可是以这样的姿态走在大马路上,或到拥挤的百货公司里,使安奈受到极大的羞辱。可是,很奇妙的这样走下去以后,安奈感到除了羞耻以外还有一种奇妙的昂奋。

当路上的人露出惊讶和好色的眼光偷看从上身露出来的乳房或从热裤露出丰满屁股和大腿时,安奈富有感性的身体就会产生使她自已都控制不了的性感。 安奈突然察觉,紧紧贴在花唇上的热裤,已经完全湿润。

“休息一下吧!”明秀拉着安奈走到陆桥上。

这里离开车站还有一段距离,所以行人比较少。

来到陆桥的正中央时,明秀从背袋拿出手铐,把安奈的手铐在陆桥的栏杆上。 安奈露出不安的表情,但眼楮多少有一点湿润。

明秀又拿出有带子的厚纸板套在安奈的脖子上,纸板挂在后背。

“什么?”安奈想看后背的东西。

“这是我昨晚想出来的词句,我念给你听吧。我是好色的大学女生,喜欢的话可以任意地摸。怎么样,这句话很适合你吧。”

“不,我不要……”安奈感到非常狼狈。

“有什么关系,让他们看个够,我去买东西等一下再来。”

“不,你不要走。”

可是明秀毫不理会地走下陆桥。

安奈剩下一个人感到害怕。

看到纸板上的字,也许以为在开玩笑,人们会笑一笑就走过去。可是看她的这种样子,说不定会有人当真。

这时候的安奈只好祈祷,在有人经过陆桥以前明秀能回来。可是明秀一直没有回来。

大概经过十五分从左边来了带着孩子的三十多岁的家庭主妇。安奈感到紧张,实在抬不起头来,假装看下面的车流。

那位主妇发觉安奈的惊人模样,是经过她背后的时候。开始时用疑惑的眼光从安奈的脚向上看,看到纸板上的字瞪大了眼楮。

从(这是怎么回事)的困惑,变成(真讨厌)的眼光。

“妈妈,上面写着什么?”可能读幼稚园的小女孩指着安奈的背后。

“没有什么,快走吧。”用愤怒的口吻说完,拉着小女孩的手急忙走过去。 安奈这时候才松一口气,不过好戏还在后面。

第二个过来的人是拿着黑皮包穿着西装像推销员的男人。

这个男人走过去以后又回到安奈的背后站着不动。别人用好奇的眼光看,安奈已经受不了,可是别人看她的大腿或脚也不能提出抗议。

犹豫一回后好像下了决心,那个男人靠近安奈。

“请问,你是一个人吗?”

安奈不由得回过头去,看到戴眼镜的男人露出好色的眼光,又急忙把头转过来。 “在这上面写的是真的吗?”

“不……是假的。”

“那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有恶作剧。”

“我给你拿下来吧。”

看到那个男人伸手要合厚纸板,安奈急忙说︰“不用了,就这样吧。”

“可是,会有误会的。”

“但不这样挂着等一等会挨骂。”

“谁?”

“挂上这个东西的人。”

“原来如此,挂上这个的人是许可摸你的。”

说完之后就用手摸穿着热裤的屁股。

“啊,你不能这样……”安奈全身都紧张地扭动屁股。

男人的手,毫不客气地摸起她丰满的大腿。

“你不要动,你也不希望别人发觉吧。”

男人在安奈的耳边轻轻说,然后拉热裤的拉。

“不、不能这样。”

“不要紧,这里很少有人经过,不用在意。”拉开拉就把热裤拉到脚下。 “啊……”

安奈不由己地抓紧栏杆。在热裤下穿的是黑色的比基尼式三角裤。明秀选的不仅是腰部,连臀部也是用带子做成的,所以从后面看有一半的屁股暴露在外。 当然从经过下面的汽车而言,安奈的下体是在死角里,可是在白天的陆桥上露出下体还是比什么都难为情。

她的丰满大腿和屁股,还有大腿根都只好任由那个男人抚摸。

男人的手指终于到达三角裤的腰上。

安奈闭上眼楮,奇妙的是这样在随时会有人看到的地方被男人抚摸身体时,全身会发出甜美的感觉。

但不知为什么,这男人的手突然离开三角裤拿着皮包就走了。

安奈向那个男人逃走的相反方向看去,原来有几个脚穿胶鞋,从打扮就知道可能是在附近工作的工人。

安奈真想哭出来,本来就穿着挑拨性的服装,现在连热裤也被拉下去,只穿着性感的三角裤。

这样的打扮当然会吸引那些男人们的眼光。

“哇,屁股全露出来了。”口口声声地说着包围安奈。

“这里还有字,我是好色的大学女生……”一个人开始念纸板上的字。

“小姐,是真的吗?”

安奈拼命摇头。

“可是明明写着可以摸的。”

男人们的眼光都盯在安奈的屁股上。还没有动手是因为安奈太美了,一时不敢下手。

终于有一个人抱住丰满的屁股用脸在上面磨擦。就在这时其他几个男人的手开始摸安奈三角裤的里面、大腿,还有乳房,小小的三角裤立刻被拉下去。

“她的屁股太美了。”

说话的声音有一点沙哑,还有人流着口水舔安奈的大腿。

“喂,把她的腿分开。”好像是工头的人一面这样命令一面拉开裤前的拉。 修长的双腿,被男人们粗大的手左右分开,工头抓住腰就立刻把发出黑光的肉棍一下子插到底。

太大的东西使安奈呻吟。但痛苦在刹那间就消失了,当男人有节奏地抽插时,四肢都产生强烈的快感。也在这时候想到明秀要她说的话。

(我是被虐待狂。)

虽然不愿意相信,但她的身体是诚实的。

“嘿嘿嘿,这个女人有性感了。”在旁边看的男人说话时有一点口吃。

安奈拼命地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不扭动屁股,不要发出声音。

就在下面有汽车经过的陆桥上,好像唯有这里变成真空状态,配合着男人粗暴的活塞运动,安奈的身体发出自己听了都难为情的磨擦时产生的水声。

男人把火热的精液射出来的同时,安奈也发出尖叫般的声音,立刻有第二个人插进来。

像洪流般从身体里涌出来的强烈快感已经无法控制,安奈完全抛弃自尊心,双手抓紧栏杆,挺起美丽的屁股,配合男人的动作前后扭动。

在一个人结束,另一个人用沾满汗水和泥土的脏手抱住她屁股的短暂时间,她都感到时间太长。明知这样太羞耻,但还是忍不住像挑拨男人一样地扭动屁股。 安奈这时候已经忘记下面还有汽车经过。

男人从背后用肉棍深深刺入蜜唇里,同时还有其他男人的手摸双乳。在无比甜美的呜咽中,安奈连连达到高潮身。

在男人们满足两次离去后,安奈的身体沾满汗汁和精液,就那样不停地哭泣。 “你终于堕落成母狗了。”明秀回来后一面说一面解开手铐。

“你,看到了。”

“嗯,从那个大厦屋顶上看的。”安奈瞄一眼背后的医院。

“我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会折磨姐姐变成最淫邪的母狗,站起来吧。”明秀用手拉安奈的臂。 “我累了。”安奈喃喃地说。

“快站起来!”一个耳光打在安奈的脸上,可是安奈仍旧呆呆的坐在那里。 “站起来!”第二个耳光打在脸上,但安奈仍旧没有站起来。

耳光的声音不大,但单调地继续打下去。

* * *

又到星期天。

明秀在十点多钟离开床来到楼下。

听到客听传来的笑声,好像有客人。笑声里也渗杂着安奈的声音,好久没有听到她这么开朗的笑声。

明秀感到不高兴,洗完脸向厨房走去。

“加纪,有客人吗?”

加纪正在里放红茶。

“小姐的大学同学来了,是高尔夫俱乐部的宫尺先生。”

“哦。”明秀的眉毛皱了一下。

“听说今天要去开车兜风。”

明秀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姐姐答应了吗?”

“是的,我是听小姐那样说的。”

背后传来安奈的声音。“加纪,红茶泡好了吗?”

跑过来的脚步声在厨房门口停止。

“小姐,马上就好了。”

明秀转过来对安奈说︰“姐姐,早安。”

安奈的表情有一点紧张。

“是,这就好了。”加纪在中倒着热水说。

“我自己拿去吧。”

“明秀先要吃什么吗?”

“不,和午饭一起吃就好了,我要拿一个这个。”

从盒里拿一个小蛋糕。

走到楼梯的一半就把小蛋糕吃光,然后看到安奈从厨房走出来,就从楼梯下去。安奈用盘端着红茶和小蛋糕紧张地站在那里。

明秀笑嘻嘻地来到安奈的面前。

安奈躲避他的视线想从右边走过去,明秀用身体阻挡,想从左边过去,又被明秀挡住。

明秀拉开右手边的纸门,就把安奈拉进那间日本式的房间里。几乎红茶要溅出来,安奈只好跟着进去。

“你要做什么?”

“我要姐姐想起自己是什么身份。”说完就立刻撩起白色的紧身迷你裙。 “啊,不能这样!”

安奈轻声叫着扭动屁股,如果用力活动身体,红茶就会出来。

而且打开旁边的门就是客厅,父亲和宫尺就在里面。稍许注意竟然听到父亲说话的声音,所以不能挣扎也不能叫。

明秀就趁此机会撩起迷你裙,隔着裤袜和三角裤抚摸圆润的屁股。

“粉红色的三角裤,没有我的许可奴隶怎么能穿这种东西。”

“求求你,现在放过我吧。”安奈小声哀求。

“想要我放过你,首先要按奴隶的身份向我打招唿。”

明秀准备拉下裤子的拉。

“明秀,饶了我吧!”还没有说完一掌就打在她的肚子上。

安奈端着盘子就在那里蹲下去。

“听说今天要去兜风,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对你说,你也不会答应。”

“所以你就趁我睡觉时想出去,然后和那小子去汽车旅馆寻乐,是不是?” “不,不会……”

“不要装傻!”脸上一记耳光。

“快回答!是去作爱吧。”明秀一面说一面拉出肉棍,用头部在安奈脸上碰来碰去。

“饶了我吧,我会拒绝去兜风的……”安奈快要哭出来。

“你不用拒绝。”

“不,我说身体不舒服,就留在家里。”

“不,你要去,去和他作爱,这是我的命今,知道吗?”

“是。”安奈轻轻点头。

“舔吧。”安奈任由他把肉棍塞进嘴里,开始用舌头舔。

本来就亢奋的年轻肉棍,经过大学女生柔软舌头的舔弄更加膨胀。从隔壁听至宫尺的声音。

“没有射精,就不准你走。”

安奈拼命地吸吮,头向前后摇动。

不久前还一点都不会口交方法的安奈,现在已经知道男人敏感的地方,会在肉棍的龟头边缘下用舌尖舔,或把根部的肉袋含在嘴里吸吮。

“我要射了,露出来一滴,我就不答应。”

明秀抓住安奈的头发主动地抽插肉棍。

喉咙深处被用力顶撞,快要流出眼泪。肉棍猛然胀大,嘴里立刻有很多温温的体液。

安奈皱起眉头,把那些液体吞下去。

“站起来!”安奈拿着茶盘慢慢站起来。明秀的手立刻伸到裤袜上。

“你要干什么?”

“你不准动。”把裤袜和里面的三角裤一起拉下去,然后从脚下脱掉。

“这样会更有刺激,你去吧。”安奈被明秀推出去。

“去兜风之前先到我房里来,我要看你穿什么衣服。”

(三)

三十分钟后,安奈在毛衣上穿套装来到明秀的房间,不穿内裤和裤袜外出,心里还是感到很悲哀,宫尺说笑话时,也不能像刚才那样痛快地笑。

安奈叹一口气,犹豫一下后敲门。

“请进。”

打开门走进去,面对书桌的明秀,坐在旋转椅上转过来。

“你过来。”

安奈只好来到明秀的面前。

“你忘记奴隶见到主人时要怎么做吗?”

安奈只好撩起裙子,年轻美丽的下体穿着白色蕾丝的三角裤和裤袜。

“是为他穿的吗?”明秀立刻蹲在地上用手拉裤袜。

“明秀,求求你,让我穿内裤去兜风吧,不然我还是不要去。”

“放心,我会让你穿内裤去的。”明秀不理她,拉下裤袜脱下来。

“在这里躺下。”

安奈只好照他的话躺在床上。

“你要做什么?”安奈看到明秀手上的刮胡刀,表情开始紧张。

“你不是要和他作爱吗?耻毛也应整理一下。”明秀拿起刮胡膏就抹在安奈的下腹部上。

“不要动,重要的地方会受伤的。”

安奈只好分开腿,明秀把刮胡膏涂在雪白的肚子和黑色的毛上。

“你不要动。”明秀看着极大胆的完全分开的大腿根,开始用刮胡刀。

安奈忍不住用双手蒙住脸。可是发觉明秀不仅是改变形状,还要全部剃光时紧张地抬起头。

“我说过,动会受伤的。”明秀仍旧不停地用刮胡刀刮。

现在才理解明秀答应她去兜风的理由,耻毛被剃光,就是去兜风也不可能和宫尺作爱。

剃光毛后明秀用毛巾擦干净,再涂上润肤油。

“剃好了,你自己看看吧。”

安奈抬起头战战兢兢地看自己的下腹部。

“太惨了……”安奈脸色通红地转头过去。

“哈哈哈,这样和做奴隶的姐姐最相配。”明秀冷冷地说完,把脱下来的内裤丢给安奈。

“去、去、去享受兜风吧,回来以后把详情告诉我。”

安奈拿起内裤,从床上跳下来,尽量忍住不要哭泣,从明秀的房间跑出去。 * * *

第二天早晨明秀带着安奈坐上地下铁。安奈和过去一样穿着牛仔布的迷你裙,紧身的迷你裙完全暴露出屁股的形状。

而且这一天明秀不答应穿裤袜,附有弹性的健康大腿快暴露到大腿根,这种打扮的年轻美女,在拥挤的电车里自然会成为色情狂的目标。

“今天要表演姐姐是奴隶的证明。”明秀这样说着让安奈坐上客满的电车。 昨天安奈是去兜风,但没有和宫尺作爱,她实在无法解释剃光耻毛的原因。 “今天我有月经。”

宫尺原以为可以上床的,所以不肯答应。安奈没有办法只好用嘴替他解决,明秀听到这种情形后高兴地说︰“姐姐的那里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现在成为明秀一个人专有的那个东西,快要被其他男人们的手指玩弄。

安奈的身体开始紧张,造成这种动机的还是明秀,从屁股的方向撩起迷你裙,以露骨的动作开始摸屁股。安奈在这时候已经放弃抵抗,因为知道就是抗拒也没有用。

(我这一生大概只有做他的奴隶了。)

四周的男人们都在悄悄看她反应。

(那个女人就是被摸到也不会大叫的女人。)这样判断后,都把手伸过来。 第一个人的手拉起迷你裙的前面后在内裤上抚摸下腹部。这时候安奈感到狼狈,用手里的教科书去挡男人的手,可是一点也发生不了作用。

趁这个机会另外一个男人的手伸过来,在充满弹性的美丽大腿上抚摸,从内裤脚向里侵入。

安奈想,今天早晨离开家时,哀求半天才穿上的内裤在拥挤的电车里一点都发挥不了作用。

男人们在取得默契之后,开始脱安奈的内裤,安奈已经没有抗拒的方法。 从前后、左右偷偷伸进来的手慢慢向下拉内裤。

不等拉到一半,男人们的手一起涌向已经毫无防备的大学女生的大腿根。 “啊!不要!”安奈在心里这样喊叫,这不仅是男人的手摸到已经没有东西掩饰的花唇,因为想拒绝男人的手紧闭大腿时,内裤顺势掉在脚下。

安奈想像内裤掉下去的情景,赶快分开大腿阻止掉下去,但就在这刹那,男人们的手到达花唇。

其中摸到下腹部的男人,突然停止活动的手,然后露出淫笑。

(原来是这样的女人。)

带着好奇和嘲笑的眼光看安奈的脸,然后用更淫秽的动作抚摸安奈的阴部。 安奈只有红着脸低下头,对大家认为她是变态的女人感到无比的羞耻。

可是把那里的毛剃光,穿着极短的迷你裙和薄薄的一条三角裤坐上拥挤的电车,安奈也不由得想到我确实不正常。

当拉下她的内裤,对情人的宫尺也没有说明的秘密,让这些的陌生男人知道以后,不由得产生豁出去的念头,这时候对男人们的抚摸,身体也有了反应。 而且是在拥挤的电车里,随时都有被认识的人发现,这样的紧张感,使安奈全身都感到无法形容的亢奋。

这时候男人们的手指,不止是色情狂的动作,在大学女生敏感的性感带,时而温柔时而强烈地抚摸,完全像一个爱人的动作。

安奈吐出火热的叹息,一面握紧书本在性感又悲哀的感觉中想到(我已经完了……)

自已的肉体用自己的意志已经无法控制了。

从安奈的花唇流出来的蜜汁,使那些侵犯的男人们都感到惊讶,因为不断地大量溢出。

(四)

让安奈产生那种意念,是听到电车驶进月台里的时候。这时候明秀让安奈下车,跟在他的身后站在对面的月台。

迷你裙下什么也没有,刚才走下电车时,她必须要下决心穿上内裤,还是就那样丢在车上。

可是拉起掉在脚下的内裤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还是决定一只脚一只脚地悄悄脱下内裤。

当然她也没有捡起来的勇气,想到自己下车以后,小小的白色三角袜掉在车上,让很多乘客用好奇的眼光看,心里就感到非常难过。

安奈站在月台白线的旁边,明秀站在她的前面。明秀穿着牛仔裤和球鞋。因为安奈穿高跟鞋时的关系,并排在一起时她比明秀还高一点。

(我为什么要受到这种人的控制?)忽然在心里产生这样的意念。

容貌不出色,头脑也不好,没有财产--无论怎么说也没有控制她的资格。但事实上受到这个年纪比她小的男人支配,而且可能一辈子都这样。

(只要没有他……)安奈凝视明秀,只要没有这个负担,一切都能回复原状。 视野里从右边出现电车,安奈没有犹豫,(要排除这个负担。)

在几秒钟后月台上引起一阵骚动。

* * *

安奈到医院看明秀,是他住院一星期后的事。

“你至少去一次看看明秀,他也很想见到你。”

经过父亲这样说,安奈不得不来医院。

在病房门轻轻敲几下。

“请进。”

听到里面的回答声,安奈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明秀躺在床上看杂志,看到安奈走进来,也一言不语地继续看杂志。

“你的情形怎么样?”安奈站在床边战战兢兢地问。

“没有听医生说吗?”

“左脚好像永远不能复原了,这是说今后我是跛脚了。”

“对不起。”本来没有道歉的意思,可是听他这样说,不由己说出这样的话。 “道歉也不能使我的脚复原了。”明秀放下杂志,在睡衣口袋里拿出烟用打火机点燃。

“我倒希望能保证以后不再做那种事。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时,不知什么时候你会杀我,无法安心睡觉。”

“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

“不用解释了,警察认为我是受到考试的压力,一时冲动地卧轨自杀,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会补偿你的。”安奈垂下头。

“希望是这样,对了,找到那些录影带了吗?在我住院的时候,到我房间找过吧。”

“找到了吗?”

“没有……”明秀得意地笑了一下。

“幸亏没有藏在房间里,那是藏在别的地方,我还把一封信交给昨天来看我的朋友。”

“什么信?”

“为了不让姐姐再次杀我,想知道内容吗?”

安奈反射性地点头。

“如果我莫名奇妙地死了,朋友会打开那封信,信上写着姐姐企图杀死我的信,以及今后还有那种可能,看过信就送交给警察。”

明秀把烟蒂丢到果汁的空罐里。

“我是防止姐姐做杀人凶手,关于补偿的事,你会为我做什么呢?”

“我还不知道,可是我会……”

“这个先不要说,你忘了一件事吧?”

“姐姐到现在为止仍旧是我的奴隶,听到没有?”明秀突然用强烈的口吻。“你要说清楚。”

“我是……明秀的……奴隶……”安奈的声音在颤抖。

“那么照往常一样打招唿吧。”

因为这是在医院里,安奈露出哀求的眼光,可是明秀的表情比以前更冷酷,“快一点,护士随时会来的。”

安奈咬一下嘴唇,然后像认命似得慢慢拉起长裙,随着小腿露出丰满的大腿。 “好漂亮的腿,姐姐的腿是永远不会看腻的,今天为什么没有穿迷你裙来。” “对不起。”安奈只有这样道歉。

“今天你要脱下内裤回去,这是处罚。”

“你继续吧。”

安奈转开脸把裙子撩起到腰上。

屁股上有雪白的三角裤,又因为穿黑色的裤袜显得更性感。

“靠过来一点。”

安奈低着头走过去,明秀的手立刻伸出来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分抚摸,因为相隔一星期,显出非常贪婪的样子。

“把三角裤脱下来。”

“明秀,不要在这里,饶了我吧。”安奈忍不住这样哀求。

“你在地下铁上被那些色情狂摸时,也感到性欲的。”

安奈忍住哭声,自己动手把裤袜和三角裤一起拉到大腿下面。

“一星期就长出很多了。”明秀的手指在隆起的耻丘上抚摸短短的毛。安奈忍不住咬紧嘴唇。

“现在轮到姐姐了。”明秀说完就拉开被子脱下睡裤。

安奈含着眼泪,用朦胧的眼光望着下腹部上的东西。

“要快一点不然会有人来了。”

经他这样催促不得不低下头,用手抓住轻轻含在嘴里。意外地那是萎缩的东西,除非是刚射精,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情形。就是用舌头舔也没有发生变化。安奈继续努力地弄下去时,明秀哼一声,身体也颤抖一下,就用力抓住安奈的头发,流出白液。

安奈无奈,如此也杀不死他,这种生活到底要多久才会结束呢?安奈的脑中已一片空白了。

* * *

“今晚你要住在这里。”

一星期后明秀这样命令她,安奈就先回家做准备。

从一星期前第一次看他以后连续三天,安奈被迫用嘴为他服务,但多么努力,明秀没有像以前那样勃起,后来明秀也不要她做了。

“这是我要朋友买来的。”

这样说着让安奈穿上金属制的贞操带。还说︰“我是怕姐姐有外遇。”

从此以后去探望他,取下贞操带,然后刮毛成为日课。

受不了的是安奈,几乎整天都要带着金属制的东西生活,虽然影响不大,但精神上却极为难受。二、好色魔

女人性欲高亢需求无度,庆太甘拜下风拿她没办法。

为什么法子对于“性交”这般喜爱,性交嗜好形成庆太当作最大责任,天下事没有二个巴掌打不响,说到这里,顺便提一下原因。

庆太与法子发生肉体关系在一年前,当时法子二十一岁,庆太二十五岁。 那天明月高挂令人遐思,就在皎月之下越轨发生肉体关系。本来俩人在学校里也常见面,却一点也不来电,只是认识却不深交。命运安排就是这般奇妙,庆太对法子有感觉是在那年夏天,法子在当时夏天夜晚,遭遇到一件不如意事件。 法子、庆太,和法子前夫野雄三个人之间来龙去脉。法子家原来是经销肥料,家中颇有资产生意兴隆,但是掌握实权的父亲热衷政治活动,每每在历次选举中所费不赀。二年前法子父亲去世,肥料生意也告终止,富裕生活变成过往云烟,家道亦如日暮西山一日不如一日。

刚好附近一个地主次男野雄招赘入她们家,野雄变成法子丈夫。事情发生那天,听说天气很热也没有风,白天如此晚上亦然。

那时当地庙会活动结束已过二、三天,酷热天气总叫人难以入眠。法子夫妇熬不住屋内暑气,十二点时候还在屋檐下摇扇纳凉。

不幸事情发生,大约是在经过一小时以后,法子夫妇返回屋内。就在同时,三名男人潜人她们家里,这三名宵小目的不外乎攫取法子家中金钱、价值物品。 当时法子身在黄色蚊帐中伸着懒腰,举手抬足姿态撩人,她的玉腿挂在床外勾引丈夫来到床上,野雄正准备脱掉上衣,享用妻子法子的热切温存。

一声石破天惊声响袭至,三个男人已来到夫妇寝室,他们手中握有家伙,很快的控制室内局势,瞬间两三下就把野雄困绑在大黑柱上,身体动强不得,然后蒙上他的眼楮、嘴巴。

楼上睡觉的法子母亲毫不知情,她是等到事情发生后的早上才得之一切始末。 歹徒三人本来抢夺值钱东西,他们在屋内搜刮一空后,马上用随身携带带子包扎妥当。野雄被绑在大黑柱上挣扎不得。

他们看到风骚入骨的法子,三个人不约而同露出狰狞面目。

女人容貌皎美姿色撩人,看的三名歹徒春心大动,嘴边挂满丑陋邪笑。

三个人目光交视一阵后,里面一个人从中走出来,一步步接近法子身体。 法子被突来一举吓的胆破心惊,她内心暗想“歹徒对我定有非分之想”,她脸上布满恐怖神情斜倪着头,体内莫名恐惧引的全身顿抖。

男人一步步靠过来,他的举动十分明显,是要非礼她的肉体以逞兽欲。

歹徒每靠近一步,法子唿吸就更加急促,心脏宛如要蹦跳出来,她的身体魂魄失散变之僵硬。

不久,靠近她身体的男人已来到面前。他肤色很黑,年约三十五、六岁年纪,好像也是三人之中领导匪首。他把女人肉体压制在蚊帐内,他举动粗鲁一副恶虎羊姿态。

法子的双手起了抵抗,一切抵抗只有徒叹奈何仍入魔掌,但在女人抵抗他的侵入时,在一连串反应中,更增强男人对她高亢点燃的占有欲,他性致勃勃非把女人弄到手不可。

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身体,伸到腰际解掉腰上桃红色带子,不加思索的打开法手双脚扛在他的双肩,他掏出胯下悸动多时的“家伙”,一根又粗又黑大阳具就往法子小穴送入。

他双手抚弄着女人屁股不时轻撩,手又附在腰际让女人靠近自己身体。自己腰部渐渐扭晃起来,一根翘起来粗硕无比的大黑棒对准女人浪穴,前端龟头在穴口游移着,他深唿一口气,腰部加劲,一根粗大阳具已没人“蓬门”之中。

照理而言,女人在性交前未受到充分爱抚滋润,大体上“蓬门”是不得其入,可是法子却不知什么时间,浪穴出许多浪水,丰沛浪穴需要,男人不花什么功夫就夺门而入。

男人二、三次摇晃游移龟头前端在穴口上,然后一根粗大阳具就全然没入到尽头顶到浪穴花心,阳具顶入最底处,攻陷了女人最后的防线。

法子毫无反抗意志。

“啊……嗯……”阳具的侵入使她喊出悲痛呻吟。

事至如今,一切抵抗皆成枉然,她脑海里泛出听天由命、任凭上苍安排心念,她闭起双眼不再想感觉可怕的一切。

奇怪的事发生了,男人肉体侵入的那般恐怖感逐渐消退,他跨下粗巨男根插入,本来浪穴疼痛不堪,现在反而在它抽送中生出阵阵骚痒。

男人犹如一只饥渴过度的雄狮,尽情享受眼下丰硕之猎物,阳具被女人浪穴紧夹,抽动一次内心就更兴奋一次,它肆无忌惮插着。

法子觉得欢悦一次比一次高昂,她的感官受到强烈刺激,世上道德观念早已抛之脑后。

法子年轻,肉体弹性又佳,身材标致凹凸有致,私处隐藏在浓密草丛里,浪穴在丛林里中若隐若现,浪穴四周出淫水滋润阳具插入,法子已溶入在男人插动里,肉与肉结合,浪水不时滑落到女人丰满臀部顺势而下。

女人百媚横生,看在男人眼中,无疑胯下悸动更是非常,他起了誓愿,对这个女人必须用充分折磨行动,残酷摧残这只淫荡之母兽,他竭尽所能勇猛直前要来征服她。

男人一轮猛攻,阳具快速的插入抽出,这场战役无疑极为壮烈惊心动魄,她斜着头倪着眼,朱唇轻吐,牙齿咬的锵锵有声,她暗自忍耐不敢表露骚荡本性。男人在激烈攻势里气喘如牛汗如雨滴。

“怎么样?阳具又粗又硬!浪穴愈来愈爽吧!它在里面窜动骚痒难耐吧!你的浪水质感不错,阳具是有点舒服!”

他故做轻松,胯下插送一点也不含煳。

法子身体飘飘然美妙如仙,丈夫野雄胯下阳具短小,性爱技巧十分贫嵴,没有雄纠纠男人气慨,又是“器”短,如今浪穴被陌生男人攻击插入,阳具给浪穴二种截然不同感受。

这男人阳具粗又长,大约有野雄三倍粗长,而且阳具中看又中用,每一次抽动皆系动全身引得兴奋,她陶醉了,没有一点抵抗意思。随着男人抽送速度,唿吸愈来愈急促。

男人快感已达颠峰,他叫道︰“我射出来了!”

他高昂言语,浪穴内注入一股浓郁精液。阳具在穴内抖颤不已,他抵达快乐终点站。

法子感到受到男人高潮阵阵喷射,她忍住激动,情绪不敢表现出来,毕竟在她内心里面,她亦烙下被男人强暴阴影,自己岂可落人话柄,言之勾引男人,毁掉自身清誉。

男人拔出穴内“家伙”后,第二个男人马上接踵而至,他身体跨上,下阳具早就缅想浪穴滋味,可惜英雄气短,猛烈插送十余次后终告弃甲收兵,他有点气馁沮丧,奈何阳具如此不争气,他离开女人身体后,第三个男人旋及而至灌溉法子浪穴。 这名男子年龄大些,四十出头样子,塌鼻眼带松垮下垂,他并未和前二名男人采一致行动用阳具插入浪穴。

他先用手指在浪穴外大花瓣、阴核来回轻撩游移,有时紧夹二片大左右花瓣不时搓揉,有时用一根或二根手指,深浅不一插入浪穴,手指深探触到浪穴花心就四下旋转晃动。

他的手指灵巧无比,击动女人内心快乐泉源,这种不同方式待奉法子,她真想喧出来内心由衷的快乐,但是理智左右法子思绪,她不敢率性显现出内心的欢愉,她强自忍住不敢呻吟出来。

男人手指如同灵蛇一般横冲直撞,丝丝入扣的拨弄,浪穴逐渐高胀昂然,时而阴核、大花瓣,蜻蜒点水,直捣黄龙,手指千变万幻勾起女人情绪,她内心波涛汹涌浪穴骚痒无比。

她脸色通红香汗淋淋。

他的方式和前面二名男人不同,法子被他们袭击时恐惧加身,但是在他的手法下,只觉得舒畅感怀,浪穴更是骚淫难熬。

法子受到这种撩动方式,身体简直不能自己,浪穴内宛如万蚁窜动奇痒难耐,她眼楮半睁欢愉迎接着“它”的侍奉。

她目光交视到丈夫野雄视线,虽然他双眼被蒙蔽,似乎从眼光可以看出他内心的愤,他的嘴角抽泣彷佛在强自忍耐这段刻骨铭心煎熬。

法子知道自己已骚荡百出,一切努力皆成幻影,她决定放纵自己,不再受道德束缚,于是她又闭起双眸。

男人不再保持沉默,他也要展开猛烈攻击了,他从裤子里掏出阳具,“家伙”对准浪穴“膨”一声全然吞没,身体粗暴摇晃起来。她被这股热潮淹没了,身体传来阵阵快感。

男人毫不犹疑,阳具展开决速抽插,女人意志决堤了,她自动抱着男人的腰,随着他上下插动速度扭晃腰配合男人节奏,快乐已不能言出内心感触,她身历虚无飘渺幻境里。

法子陶醉在欢乐时光,梦幻中她喉咙喊出了内心之悸动后喜极而泣,这种快乐是身为女人头一次才感受到。期盼已久的高潮来到了,她处在快乐升华中。 她痴醉,她疯狂,她拼命享受这突来的快乐颂。她有感觉,知道男人们在殷勤侍奉着浪穴,有人鸣金收兵,马上又有男人压住她的身体,灌溉浪穴饥渴,他们不是摧残,而是使这朵鲜花得到阳光,开的更鲜艳罢了!

她的耳际响起男人交谈欢笑声,男人直夸自己艳福非浅,要善加珍惜这得之不易良机,法子内心何尝不是需要他们的阳具努力下去,满足空旷时久的浪穴需索。 事情发生后。野雄一声不响回去自己家中,法子无法左右他的心意,只好看着他离开。

他回到家中后,法子一天去他家好几趟,好言相劝请他回来,但是任凭她说破了嘴,野雄丝毫不为所动,说什么甜言蜜语,皆无法挽回男人心意重返家里。 野雄反问女人︰“你虽被他们三人强暴,为什么还喊出喜悦呻吟,身体还摇动配合男人插穴,更可恶的是︰你有办法在失身时候达到高潮。”

说的悲恸万分,语气上坚持和女人决裂,他感到一股强烈羞耻感,自己老婆竟然在被人强奸时喜悦兴奋。

法子被说的哑口无言羞愧万分,于是怀着失望心情回到家。本来法子遭到强暴没有几个人知道,不知谁走这个风声,这秘密被一传十十传百……一直传遍开来。 揭破奸情对法子而言真谓颜面无光无法见人,她不敢白天出现在众人面前,无疑的,伤痛深深刺伤她的内心,唯有远离众人才有平静生活。

法子遭到三名男人强奸事情始末,隔了好几天传到了庆太耳朵,他心中莫名同情女人之遭遇,本就对法子有好感的他,竟然转换成一片款款深情。

同情变做情爱,他想法子此刻孤立无助,需要的就是别人伸出援手让她重新站起,他脑海里--浮现女人当时被强奸凌虐场面,对法子肉体遭到强奸引起极大吸引力,无余的冲激勾起对法子倩影思慕连漪,这股感触愈发强烈攻占他的心头。 夏天已渐渐远离,天气变的清爽许多,秋天脚步即至,一些属于秋天之景物也意识抬起了头。

晴空万里,村间野草也感染到秋的气息。但是庆太内心的忧闷,岂是气候转变所能平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单相思愈发加深,苦闷的他是无法解开内心桎梏,他想起明月高挂的十五夜,或许是他和法子关系转捩点,也许在十五夜晚上他可以得到伊人的芳心。

庆太想到这里,心头不觉热炽起来,那天晚上我何不邀约法子一同去赏月,虽然自己对皎洁明月没有兴致,但是在云雀山赏月是当地的民俗习惯。

郊外云雀山赏月是村内人们自然习惯,或许法子会来也不一定,如果她能履行约会,我将会珍惜这次难得机会,一吐多日心头言语,缘份是谁也不能预料中事。 山冈上赏月寻欢人群芸芸,其中不乏准备齐全之人,他们大声高谈阔论,酒足饭饱后尽情开怀嬉闹,也有一家老小相偕而行,甚至情侣也利用地形地物之便,在人迹稀少处情话绵延。

庆太只有一个人,唯有他是人群中孤独者,他坐在灌木群树荫下,手里拿着一罐酒不断品其中之苦涩,庆太此时真是苦酒满杯。月色仍未上升,痴心等候佳人未见踪影。

太阳渐渐西下,橘红色光芒逐渐消失了,一轮明月就在山峰那一端冉冉上升放射出皎洁白色之光芒。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山溪的流水也被照出清澈喘流声。山冈下的街道隐约看的出来,街道上人烟稀少,似乎人们不忘今晚是重要节日,相偕来此举杯邀明月。

良辰美景真是赏心悦目,但是庆太此行目的并非于此,无心留连美景的他,企望着等待人儿倩影出现。夜露带来了大地一月清新,鼻子嗅到花朵扑鼻芬芳,只是它们娇媚艳丽,也没法挽住他的心,庆太的心完全被法子一个人占有。

庆太无时不向四处寻觅张望,等候之佳人早点出现。

咦!是她!离他大约五十米远的地方,一个身着白色衣服女人伫立在那里。月光下她显得孤独,美丽容颜呈现她的无奈。

梦中的情人法子终于出现了,庆太连忙站起身来,手拿着酒瓶走到女人那里,他内心非常欣慰,法子终于如约而至,兴奋之心把他点缀的满脸通红,一步步跨近法子身旁。

“晚安!”他小声打招唿。

法子有点不好意思回过头对他浅浅一笑,庆太觉得今夜明月好美!好美! 他是无心赏月之人,内心早就被法子一个人占满,如今终见如愿以偿,内心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道之。他心里着急万分,想表现出自己对她的款深情。 庆太站在女人身旁,偷窥女人侧面容颜,她真的很美,美的令他无法抗拒她的媚力。从侧面看过去,她的五官秀丽,胸前二颗酥乳高耸,柳腰纤细,屁股浑圆结实,双腿修长白皙,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简直美若天仙令人垂涎三尺,明月也会因她的媚力而暗然失色。

她就是被三个男人强奸的女人……他想着。在脑海里勾划出当时法子被男人强暴之情景,想的他血气翻腾膨湃汹涌。庆太把酒注入酒杯,一鼓作气喝下了酒杯内的威士忌,他借酒壮胆。

他不再保持沉默。

“法子你好!”庆太靠近女人身边。

对男人突来之举,原先法子感觉到讶异,但是知道是庆太后,她逐渐介心消失,对他挪近身体也不会不好意思。

“什么事?”她坐下来看他,庆太一副畏怯的样子。

“你一个人来?”他明知故问。

“是的!”她简短回答,这句话法子也提出很大勇气。

“你一个人寂寞吗?”他接着说。

“什么?”她明知男人意思,但是女人的矜持,她能说些什么呢?她抬起头注视男人眼光又低下头。

庆太内心感慨万分义愤填膺,这么善良的女人,为什么偏遭到不幸事情,受到别人冷言相向嘲弄,难道世人不知她的懦弱,她自始至今皆是阴影受害者。他鼓起勇气把手搭在法子肩上。

“法子小姐!”他柔情千言万语。

她一脸惊慌失措,眼光露出徨,男人何以做出此种举动,但是在她内心深处暖流四怖感谢他的美意观怀。

庆太眼光和她交视着,他看得出女人对他谢意好感,于是他更放肆把手放到法子膝盖上来。女人本来紧夹双腿,由于他的来到,似乎感受到他款款深情,紧闭的双腿微微张开。

法子也回报他的柔情,手握在男人手上,彼此电流交通,一切尽在不言中。 庆太不能再忍耐了,随即乘势把女人身体压下,使二人躺在草地上。

法子羞愧不已,她在男人压倒身体后想马上起来,但是庆太之手有千斤之力,令她身体动弹不得,她意识早就认同放纵,基于女人心理,外表稍做扭捏罢了。她的心扉一片混乱,唿吸开始急促起来。

庆太伏在法子身上,女人体香阵阵传来。

明亮月光照着他俩,山丘上隐密灌木林中,只有庆太和法子二人,四周寂静无比。

庆太伏在法子身上,手开始轻撩游移起来。法子嘴里发出“哎唷”轻响,她并没有制止男人轻撩举动,任凭他的手四处搜索。

庆太用一只手抱在女人颈后,他低下头用嘴唇封住她双唇,这个吻代表他的一切。

他肆无忌惮热吻法子,女人也热烈回应,男人与女人此刻已至心有灵犀一点通。 热吻……好长一段时间,女人表现的很热烈,她脸色粉红满布,胸前双峰激烈起伏。庆太知道她欲火被点燃了,自己也按不住内心之悸动,身体起了激情颤抖。他体内欲情冲动冉升,手附在女人背后给她疯狂拥抱,天地此时是他俩情爱升华最佳场所。女人也感受到男人高亢兴奋。

“有人会看见,这样不太好!”

庆太耳边响出法子的呢喃,这只是女人的口头禅,在男人紧拥怀抱中,她是多么幸福陶醉。

庆太的手挪到她的裙内,它由下往上触摸着光滑而富有弹性肌肤,她的身体是这般温暖,手到之处法子都起了反应。

庆太的手来到了女人隐密处,滑落在女人最后防线时,女人不由主从嘴里呻吟出声。

它就在浪穴上面四处轻撩着,虽然隔着一条三角裤,从手里传来阵阵强烈快感。女人密林浓郁粗硬,在手指系动下峥嵘突立,庆太感觉无比兴奋刺激。

法子腰部主动扭摆,狼穴也佛在醉人撩动中,她多么欢欣男人殷勤奉侍,这种异性滋润对她而言是渴望已久。自从和野雄分手后,这种熟悉的刺激渐被遗忘,浪穴需要男人灌溉才有生气,一朵娇艳花朵需要充足养分,才能散发出迷人风采。 浪穴被触到那一刹那,寂寞芳心也得到最佳忍藉。她想起身为女人的快乐,就是要男人勤加拂拭怜惜骚痒的穴,不时用性爱来丰沛自己快乐之泉源。她溶化了,浪穴一直冉起插动需求,淫水不断从穴口涓涓而流。

庆太如履梦境,想不到挚爱的佳人就在自己眼前和他紧拥。俩人就这般紧靠,鼻子嗅到女人体香,手指就游移在她浪穴四周。她是多么需要我的滋润,每当抚到浪穴花瓣时,法子的腰主动扭转迎接它的袭入。

庆太高亢情绪无以形容,胯下“家伙”更是鼓胀厉害。

他不想再错过如此良机,连忙解悉エl束缚,让涨大粗硬阳具昂首出来。他掀起女人裙子,脱掉在密处上的三角裤,用手握着粗硬阳具对准女人浪穴送入。 浪穴宛如知道贵客临门,左右二片大花瓣也绽开着。庆太先用龟头前端在浪穴四周轻撩回旋四、五次后,阳具对准浪穴直接没入。

她没有疼痛,唯有浪穴传来阵阵骚痒难耐,男人开始抽动时,一股无名快感袭至全身满布欢愉,法子不知不觉喊出兴奋的呻吟。

庆太抱着女人身体,女人拥抱他更是黏紧。庆太多时心愿终于达到,他不再独自相思,法子已是手到擒来猎物。

阳具插送同时,女人也扭动屁股配合它的节奏,俩人身体紧偎相聚一起。他不敢大意,深怕自己放纵情绪无法表现出“家伙”威力,他集中心志迎接挑战。 “法子!你是否后悔?”他在女人耳边轻语。

“不!我绝不后悔,希望你我今后能甜蜜相聚守。”

“放心!我找不会负心!我多么喜欢你!怜惜你!我一定要使你幸福快乐。浪穴……痛不痛……?”

“不痛!好舒服!嗯……用力……操……舒服……”

他俩紧密接合,身体激烈起伏中,二人唿吸急促汗如雨下,他们想早点结束这战役,毕竟佳人心有所许,庆太今后不再傍徨无依。况且晚上夜露寒冷,身体袭至不免抖颤。

他俩拼命努力,想早结束这场交欢达到高潮,来日有的是机会,不必局限今天此刻。庆太加速阳具插动,女人也扭晃腰部热切配合,久旱逢甘霖对他俩是贴切写照。

不久,这场战役已至尾声,男人和女人神魂颠倒,同时传来兴奋快感,他俩支撑到最后关头达到高潮境界。二个人紧紧依偎,嘴里叫起快乐呻吟荡语,这欢愉持续好久……

月亮此刻冉上远方的高空。

这件事情经过二、三天后,庆太和法子相约在屋内相见,他俩的心无比炽热兴奋。

“庆太!你不知我所遭遇的苦难吗?”

“那件事嘛!……我知道。”

“既然知道不怕人垢病,还敢喜欢我?”

“这一点算什么?我真心喜欢你才重要!”

“怪人!别人躲避我还有恐之不及。”

“没有什么好奇怪,毕竟那件事也不是出自你心甘情愿。只是我感觉有点好奇,我常想像当时你所处的心境,你在遭到三个男人施暴,难道你觉得舒服爽快,不然怎会高潮出来?”

“你……太令我难堪,还要知道我心境所思。”

“没有任何奇怪!反正以后你会了解我。”

“说出来听!我真的很想知道。”

“人家羞于启口,往后我……会讲……”

“就当做一种常识交流,别卖关子。”

“三个男人轮流强奸你无所谓?”

“我是想了解你内心真言。而在这问题上……做番探讨…你实说,让我一窥全貌。”

“三个男人莫名找上你又把你轮流施暴,你是如何处置当时状况?又怎会高潮出来?”

“我是真的达到高潮。”

“你不害怕!还产生兴奋?”

“没办法!浪穴就是很舒服,我努力克制就是行不通。”

“这到是真的很新鲜,你不能控制自己情绪,我是在想︰如果那天恰巧是你排卵期,三个男人精液同时进入,你不幸怀孕了,真不知你会怎么办?”

“你说这些不是很困扰我?”

“如果我是那些男人,我绝对不会有如此下策。”

“你又能如何呢?”

“我会体外射精排除你受孕可能,你不幸中奖种下祸根,将来局面不是愈发不可收拾。”

“这种方式?靠不住吧!”

“我绝对有此把握。”

“我办的到,没有什么不可能,令你感到高潮满足就可以了,岂可害女人一生又撤下种子……”

“庆太!你可否教我避孕方法。”

“没问题!”

“什么时候传授我呢?”

“不要学费,只要你奉献骚淫浪穴,我是随时随地传授予你,你可要好好学习……名师出高徒喔……”

庆太说完,就把头部伸入到女人膝盖,探至她的浪穴私处。法子配合男人到来,身体住后倾倒,两只手支撑榻榻米上。庆太头部一直住浪穴地方挪动,女人紧紧挟着他的头,让他尽情戏弄。

庆太接触到女人肌肤,它们已是炽热烧烫,庆太内心血液沸腾起来,他知道法子热切盼望他的服务,度太用舌尖舔着浪穴四周,手指在二片大花瓣上不时撩动游移。

他的嘴附在女人穴口吸吮浪穴,手指拨弄得让女人全身起了颤颇抖,舌尖不停撩绕吸吮浪穴,浪穴泊出的淫水也被他毫无遗漏一股子吞下肚。

法子浪穴得到了温柔慰藉,灵巧的手指、舌尖,使她浪水汹涌而出。她从未有过如此经验,这种性交技巧使得全身舒坦飘飘然,无疑的她喜欢男人用此方式来搞她。

她内心澎湃起来,高亢兴奋有言之不尽甜蜜滋味,如今她好幸福得到庆太疼爱怜惜,她容貌粉红媚态百生,不知不觉中荡语横生。

“太美了!”她高声荡语,屁股主动扭动。

“浪穴舒服吗?”

“好爽!美的浪穴快升天。”

庆太本身也悸动兴奋,面对冶艳风骚的法子他有说不出来的激动高亢,他忍耐胯下阳具之冲动,不停的用手、吞尖撩动吸吮浪穴。

法子兴奋万分,半疯狂似的扭摆屈股,她需要寻觅快乐之泉源,伸手捉向男人胯下男根。

庆太此刻胯下“家伙”早已按捺不住涨大勃起。

法子手里握着男人那条黑色粗硬大黑棒,她爱不释手,喜不自禁对它上下搓揉。她挪出一只手,把男人“家伙”凑近过来,张开双唇把粗大阳具住内送。她先用舌尖不时上下游移,然后在龟头上回旋撩动,再把粗硬男根吞没,嘴巴上下吮着。 庆太没有想到法子反应如此激动,胯下传来阵阵麻,舒畅遍及全身!

“舒服!你好会吸……别急……慢一点……我会射精出来……轻一点……别急。”

“好哥哥……穴……痒……浪穴要大鸡巴操……止痒……快……给我……插入……”

庆太至此已忍耐不住,如今兵临城下岂有不战之理。他把女人一双玉腿扛在双肩,二只手揽在女人脖子上,身体尽量靠近法子。

女人骚痒难耐,“蓬门”四周淫液纵横,“蓬门”今始为君开,她企望男人阳具插入,涨穴得到饥渴慰籍。庆太毫不犹疑,旋即粗大阳具送入女人穴中。 阳具插入穴内开始抽动,男与女一阵天旋地转异常欢悦,阴阳交合无比震撼,二个人行动一致井井有条,配合的天衣无缝乐趣浪生。男人奋勇冲锋前进,女人神魂颠倒淫荡百出,她喜极而泣,彼此陶醉在忘我境界。

庆太已至强弩之末,他要发射出男性余勇,连忙抽出悸动阳具在浪穴外射精,它弹如雨下迅速奔驰。

法子也在男人从浪穴内拔出阳具后同时达到高潮,她意犹未尽,口中不断要男人继续侍奉。庆太发射完精液后,旋即又插入穴内鼓起余威横冲直撞,身为男人就是要为心爱之人打拼。

他俩相聚本就有不健全心态,男人起先基于好奇趋使,在得到法子肉体后,他俩约会频繁,性交又异于正常人方式,他俩恋情陷入水深火热,爱慕之意一天天增进。

秋天已到尾声,山丘上景观更为显见。寒冬脚步终将来临,原野上树木叶子开始掉落,一颗颗树木光凸凸等待长出新的嫩芽。就在秋天结束的季节里,法子生病的母亲离开人世,逝世那天恰巧法子外出访友。

也应此项原因,男女关系已经没有顾忌,他俩侍无忌惮为所欲为,他俩公开这段恋情,从一月开始庆太就整天泡在法子家里,连自己家中也懒得回去。他俩准备正式结婚,结婚时期正是群山枫红满布时候。

庆太名正言顺搬到法子家中,他在当地大庆银行上班,可是男人支领薪俸非常微薄,难以支付家中富裕生活所需,也们觉得不能再坐吃山空,一定得想出办法维持家庭开支,毕竟奢侈生活必须有足够金钱才能持续。夫妻商量结果,就是法子找份工作。

法子结婚前曾在池坊流派插花学校得到师资证明,于是决定收授学生教课,在自家门前竖立广告看板,一时生意兴隆门生数以百计,自然经济上大有改善,而且法子授课所得超越庆太薪资很多,生活上不虞匮乏,但是天有不测风云,那里知道本是美满的婚姻生活,竟然因此埋下异数。

有一天晚上,庆太公司有事,他迟了时间才回到家中。他站在门外敲门好一阵子,妻子却没有出来开门。他拿出身上钥匙开门进入,法子才颜色仓忙来到门前招唿。起初他毫不在意,或许妻子正忙着整理屋内无遐赶来迎接,屋内虽有灯火照明,但是微弱灯光是不足把屋内照亮一切。

屋内有一名年轻女子留在那里,她满脸通红神色羞怯,看到庆太回来后,神色匆匆打声招唿就离去。

男人十分闷纳,此刻已过插花时间,为什么她仍逗留家中。

那女孩子名叫大村秀子,二十岁左右年纪,皮肤白皙富有弹性,容貌还长得标致,一副讨人欢喜模样。她见到庆太表现出极不自然迹象,和他打了一声招唿就先告辞,庆太真谓丈二和尚摸不到头。

“她做什么?这么晚还在我家。”

“她是我学生,课堂上听不懂教课内容,所以特地留在此请我讲解,她天资迟钝关系吧!所以义不容辞教导。”

法子回答丈夫这话同时,脸上一片羞愧通红。丈夫也没有留意。

庆太梳洗身体之后,夫妻二个人相偕进入床上,和往常习惯相若,庆太会先爱抚一阵后才会付之实际行动,把自己胯下阳具插入法子浪穴中。

可是就在他伸手进入妻子胯下之际--

妻子浪穴早已泊出淫液,他有点讶异此景,本来在他手触摸妻子浪穴,法子她才会淫液泛澜神态疯狂,等到他“家伙”插入后才骚荡难挨。此刻怎么尚未刺激刚接触身体,法子就姿态疯狂扭晃不休,嘴里更是淫语不断,她今日怎会在短促时间就臻至高潮。

庆太按捺心中的激动之情,他想着结婚已多时,法子还未有怀孕征兆候,如果再不努力一点,恐怕会招人非议耻讥,于是在射精完后又力图振作,不久又鼓起余威,阳具一阵冲刺逞能,终于达到目的,第二度把精液射入到法手浪穴深处。 这件事经过四、五天后。庆太今日感到心头烦闷,遂找了一家餐馆小酌几杯,回到家中时间自然迟点。他敲起门,法子隔了许久才开启大门。只见法子穿着零乱,披头散发,连眼楮也充满激汤血丝,唿吸声更急促激烈。

庆太眼见妻子这般状况,脑波为之闪烁。她刚才在做什么事情,不然怎会如此狼狈模样。他满怀疑惑进入屋内。奇怪那个名叫秀子女子居然也在家里,和他打声招唿后旋即离开,好像做了亏心事,一副见不得人的姿态。

他疑惑丛生,这重要疑问莫非皆和秀子相关。庆太把事情前后左右思量,前因后果推测,妻子的问题定和这女人有关,否则她岂会羞于见人,前一次情形也和这相吻合。况且插花是极为精巧工艺,眼楮必须有明亮光线配合,但是屋内灯火昏暗,岂是法子所言为秀子补习课业讲得通的道理。

法子如今缩着身子曲蜷室内角落边,秀子离开前容颜通红唿吸急促,这一切推演意味着我未回到家前,她俩正做着某一种激烈运动……

妻子刚才亦是一副兴奋高亢眼神……她们一定在做某一件工作,恰巧我回到家中断她俩行事。对!应是如此,只是二个女人在做些什么事呢?不管在做什么事情,做丈夫的我自然有权力问明事情的一切细节。

庆太先把法子斥责一顿,旋即追问秀子来此真正原因。法子百般无奈下,不得不说出秀子逗留家中真正原因,原来她们二人互通款曲,是一对同性恋人,乘着庆太不在家的时间把握良机,表达彼此爱慕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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