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成长

（一）医学上的指导

今年我刚刚２９岁，可是我现在却是一个可怜的鳏夫。我那贤惠的妻子６个月前因为患乳腺癌而去世了，她走得太早了！丢下我一个人，独自抚养我们９岁的女儿艾米。

我可怜的艾米，对妈妈还没有什么印象，就……还好，作为一位医生，我们家在经济方面不存在太大的问题，但寂寞像影子一样地围绕在我的家里。我和艾米相依为命，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也就慢慢地适应了没有女主人的生活。

艾米渐渐地长大了。

起先，我几乎让她接管整座房子，负责所有的家务活，不过没有多久，我就认识到这是不公平的。现在呢，我们俩在家务活上共同协作，只是她不得不像她妈妈当年教她那样来教我怎么洗熨衣物。有时候她比我早起床，并且准备好了早餐，有时我会比她早起，那就由我来做。晚上，我们会一起呆在家里煮晚饭或是做色拉。当我们想去野餐时，我们也会花上一天的时间到野外放松放松。

我们一起采购日用品，一起打扫房间，也一起整理院子。我们也喜欢在一起玩游戏，只是几乎每一次她都要输给我。不过，不最后让她蠃一场，她是不会去上床睡觉的。我们一起做几乎每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如果没有了她，我能做些什么！

当我到学校接她时，她总会向我露出甜甜的微笑。每天晚上上床睡觉，她总会给我一个甜蜜的吻，向我说声晚安。她聪慧乖巧，当我心情不好时，她灵敏的心立刻就会感觉到，这时，她就会在我到家时，及时给我递上凉爽的饮料。如果她觉得需要，我会指导她做家庭作业。不过这不会很经常，因为，她－－我的女儿，很聪明！！她的成绩一直保持着“Ａ”，在每一个方面，都是那样出色！！

我要求她积极地参加课外活动，尽量锻炼自己。在篮球方面，她已经是一个好手，这还不算，她也很擅长体操。当她穿着体操服时，非常漂亮，紧身衣使她的纤长苗条的身材完全呈现出来，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一个又聪明又漂亮的小女孩。

她有着和我一样的乌黑的头发、一双棕褐色的大眼睛、粉红色的嘴唇，一笑还有两酒窝。尽管如此，她仍然只是个小女孩。她身材挺拔，但在漂亮的小屁股那儿，有着美丽的曲线，她的双腿修长，骨格秀丽。这是一个真正的美人胚子，俊俏伶俐，聪明非凡。我为有这样一个女儿而感到幸运，她是我的骄傲。

她渐渐地长大，越来越像她的妈妈，我那美丽而早逝的妻子。

就在艾米１０岁半的一天，我正在客厅看报纸上昨天的旧新闻，她忽然走了进来。

我看着她，她看起来有点儿慌。

“你遇到什么难题了吗？我的宝贝？”我问。

“爸∼∼我、我∼我有点∼∼有点∼我有个大麻烦了！”她说着，眼泪从她的眼中流了下来。

我把她抱到我的膝盖上坐好：“别急，慢慢说，什么让你这样心烦？”

“我∼∼我有个∼有个∼有个肿块！”她哭了起来。

“哪里？”我不禁也紧张起来。

“就∼就在这儿。”她指着她的胸脯说，她掀起了Ｔ恤衫，指给我：“你看！”

对，对，对！她没有讲错，在她左边的乳房上实有一个小块。我用手摸了摸，以便肯定一下。这个肿块有玻璃小球一样大小，而且摸上去还有点儿硬。

我用手摸着她的胸部，不知不觉间，有点儿魂不守舍。在这次之前，我一次也没有看过我女儿的平坦而光洁的胸部。我被她的乳头所吸引了，它看起来又大又圆，颜色暗红，至少有整个乳房的四分之一大小，实际这个比例对于她苗条的身材来说是太大了。她并不平坦的胸脯上已经涨起了小肉包儿，就在这肉包里，有一个小硬块，看起来她就像她那拥有世界上最大乳头的母亲！

“喔！好痛呀！”她呻吟着，又哭了起来。

我把她抱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肩头说：“艾米，我的蜜糖，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你只不过是长大了，这个‘肿块’意味着你的乳房开始长大了。就这样，没什么别的意思。”

“但∼为什么只有一边有呢？而且又这样痛！”她还是无法停止哭泣。

“听我说，宝贝，这是所有女孩的乳房成熟时都要走过的路。一边乳房常常会发育得比较快一些，但别担心，另一边很快就会赶上来的。你还记得吗？在去年时，你也曾经因为长大，所以常常觉得腿有点儿痛，这也就是为什么你现在那里会有又涨又痛的感觉了。你的乳房正在成长，在正常情况下，一开始会感到有点儿痛的。”

我感到怀里的她似乎开始松弛了下来：“难道你担心是癌吗？嗯，就像你妈妈那样？”

“是的。”

“别乱想了，这肯定不会是什么癌，就是你的乳房在发育而已。”

“噢∼∼”她渐渐地不再哭了。

“来，自己摸摸看。”我拉着她的手，让她轻轻地感受一下她正在成熟中的乳房。

“有点儿硬∼∼”她对我说。

“现在是这样的，当你再长大一些时，它就不会和现在一样了。”

她把手指在另外一个乳头上拨来拨去：“你能肯定这一边也没问题吗？”

我微微地笑了：“是的，我可以肯定！”

于是，她放心了。她放下了Ｔ恤衫，我把她拉进怀里，替她擦干眼泪，亲了亲她，然后她就去睡了。

这天夜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的小小乳房总是在我的头脑中浮现，无法消去。我不由想起她的妈妈来，想起她的那坚挺的乳房和美丽的乳头，我相信，艾米将会长得越来越像她的母亲。回忆让我的阴茎勃起，没用多少时间，我就让自己射了出来。

６个月以后，有一天，艾米来找我说她想和我谈一些事情。

“爸爸，为什么你总不和别人约会呢？”

“艾米，我没有遇到什么让我喜欢的人，没有人能够比得上你妈妈。”

“是的，但是难道你不会感到寂寞吗？”

“这∼∼有时候吧。但让爸爸高兴的是，你总会在我身边，你让生活变得非常美好！”

“喔，爸爸！”她脸红了：“但难道你不想有个人可以和你商量一些重要的事情，或是一起做点别的什么吗？”

“我每天都可以和同事们一起谈天，这不成问题。而且你知道，你也很经常和爸爸聊天的，不管是什么事情。”

“是的，但是还有，还有……其他事呢？”

“其他事？”

“你知道的∼∼”

“喔，我好像不知道你想要说的是什么？”

“哎，爸爸！嗯∼你知道∼就好比说‘性’的方面。”

“什么？！”

“性！”

“你知道些什么？”我震惊地问。

“爸爸！在学校里，我已经知道所有事情了！你难道不想吗？妈妈已经去世２年了，你在这两年里，从不去交个女朋友。”

我的心情仍然没有平伏下来，我该怎样和我这１１岁的女儿谈性的问题呢？

“好吧，有时会的。从前我曾经很在意，做了很多，但是现在它不那么重要了。”

“为什么呢？”

“这∼慢慢地，你就会习惯于没有它，它不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

“喔。”

“为什么你今天突然想起来和我谈这个问题？”

“我想∼好吧！我想，也许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好让你觉得更快乐些。”

“什∼∼什么？”我结结巴巴地说。

我要怎样回答？我现在该说些什么？！

“蜜糖，这∼这也许挺好∼只是，我不想这样。”

“为什么不呢？”

“唔∼有了，因为我是你的父亲。天下的父亲和女儿都不能一起做那件事情。”

“为什么不能？我爱你，而且你也爱我，你也爱着妈妈。我从课本中知道，性对于一对夫妻来说是很重要的，因此我就想它对你应当也是重要的，既然你没有一个女朋友，那么就让我来帮助你。”

“蜜糖，这是你的善良的想法。但第一这是违法的，我会因此而丢了执照，还要被送到监狱里去。而你呢，也会被送给别人去抚养。第二，我对你的爱和对你妈妈的爱是不同的，我对你的爱是对女儿的爱，而不是对女朋友的爱。”

“我看不出有这两种有什么区别。爱就是爱！而且我爱你，爸爸！”

“这很难跟你说清楚，艾米。但是它们是不同的，我对你不会想到性的方面去的。”

“就因为我是个孩子，对吗？”她失望地问。

“是的，这是一部分的原因。何况，你是我的女儿，这就是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就是我爱你的方法。”

“喔∼我问你这些问题，你不会感到生气吧？”

“当然不会了！你是我的宝贝，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而且你所说的，正让我看到了你善良的心。要记住，不要因为别人想要得到你，你就向他献上你的身体。性是奇妙的、美好的，但是一定要和你所爱的人来分享。”

“我知道了，在学校里我也学过这些。对不起，爸爸，我想我可能给你添麻烦了。”

“不，没什么，这挺好。我还能到哪里找一个比你更会体谅人，而且又这么有头脑的女儿呢？”

她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了她美丽的笑容，还有她那可爱的小酒窝。

我用我的双手圈住她，紧紧地抱住她，然后把她抱到她的床上，吻了吻她，跟她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