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儿女 [上]
(一)
半夜里,讨厌的电话铃声,把我从酣睡中吵醒过来。
虽然醒了,我还是让它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身傍的丽娟也给吵醒了,她妮着声音推了推我:“平哥!看看是个讨厌鬼?”
我真想咒骂出来,一把掀开了被子,我与丽娟赤条条的身子便暴露在床头灯下。
丽娟今年十七岁半,是个早熟的女孩子-不,正确点说,丽娟已是个小妇人了,天晓得她甚么时候开始不是“女孩子”了?她的乳房丰满盈实,任何时候摸上手来,都会令人兴起一份难以忍受的冲动,只因丽娟很懂得装娇作态,反应热烈,故经常能挑起男人的性欲。
这时候,丽娟又怪害臊地用手扪住了她芳草萋迷的小三角地,大惊小怪的嚷道:“哗!你想冷死我吗?”
我没有理会她,自管跳下床去,走到小酒柜旁抓起电话。
对方在哇哇大叫:“他妈的!大难临头你还温着那个小骚货?”
一听出是“大哥”雄彪的声音,我禁不住不寒而栗了。他骂人就是凶,往往不但辱及别人的考妣,还要把人家骨头早已化灰的祖宗三代,也要骂个狗血淋头的。只是这次,雄彪来不及逐个问候,便急忙地说:“听着,限你二十分钟后落楼,我会叫人驶车来接你!”
我吓了一跳:“彪哥,是否出了事?”
“不要再问长问短,总之你要马上离开那里!还有,丽娟也不能留下!”雄标对我提出严重警告:“所有的东你都别碰,否则可要当心了!”
“但是,彪哥,这么多货……”
“妈的!你聋了吗?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你好自为之,准时落楼,否则你洗净屁股准备坐牢好了!”
我呆呆地看着挂断了的电话,丽娟也听到雄彪的怒吼了,她坐起身来问我:“平哥,我们要到哪里去?”
“谁知道……”我摇摇头,猛然把听筒摔下,朝她挥挥手:“快起来打点一下。”
于是在两分钟内,我和丽娟己草草地穿上了衣服,她连奶罩也没戴上,恤衫下突起两座颤腾腾的小馒头,十分肉感。想起夜里与她疯狂做爱的情景,我忽然觉得似乎有点依恋她。不过情势危殆,雄彪是很少这样气急坏命地叫我逃命的,准是东窗事发,这个巢穴是不能不放弃的了。
我从卧室跑出去,钻入另一个杂物房,开亮了灯,对着那堆积如山的纸皮箱子,只有干着急。
丽娟也闪了进来,偎靠着我。“平哥,他叫你别碰,你最好就不要碰!”
“你晓得甚么?”我情急中骂她。这些纸皮箱里,盛载着不知多少、都是由我冒险犯难“弄”来的东西,全是值钱的家伙,如今叫我一下子放弃了它们,那不等于把我的功劳、我的心血、我的财富,都一笔勾销了么?
“平哥……”丽娟在拂晓的清凉空气中颤抖着:“你……你不能违逆彪哥的啊!他这个人甚么事也做得出来的!”
我二话没说,又再奔回睡房里,急忙拉开床头的抽斗,翻开里面的两本裸女画报,里面夹着一叠千元钞票,抽斗内还有我的身份证和旅行证件,在最底层下面,则是一把锋利的弹簧刀。
我匆忙把这些东西,一古脑儿地塞进裤袋内。
丽娟又跟了入来,我看看她,她用留恋的眼光凝视在我脸上。
“我们不会分开吧?”她悄声地问。
我只能长叹一口气,从裤袋中取出小叠钞票,塞到丽娟手中。
“你拿着,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很快就……”我情不自禁搂着她拥吻,未完的话也就咽回喉咙里。
我本来想说的是,过去一星期来,丽娟日夜陪伴着我,给了我不少的快乐,甚至使我和她之间,亦滋生出一份微妙的感情,似乎谁也少不了谁。可是,我趁着自己的理智还在,立即将丽娟软绵绵的身子推开。“够钟了,我们走吧!”
她抓住我的手,眼中泛起泪光,我不想她为我流泪,我更不想为她而变成婆婆妈妈的不痛快,于是摔开她的手,叫她在后面跟着我。
锁上了大门和铁闸,置身于漆黑的楼梯间,那些东西又闪上了我的脑海,就是这座屋子,也使我带些痴恋的。除了丽娟以外,好几个热情女郎都曾与我在这间屋子里欢乐过,最特别的一个,是一位“失拖”入狱的兄弟的老婆。这屋子,委实令我有太多的怀念回忆。
来到街上,吸入了一股鱼腥味。这里是街市,清晨五点的晨光映照下,已有些小贩在档口附近出现了,但这种肮脏的街市,却是我所深恶痛绝的。
丽娟怕冷,偎依着我:“平哥,如果我们真要分开,无论你去到那里,都要给我一个通知啊!”我只是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一辆汽车迎面驶来,大灯射到了我和她,立刻刹住,车门随即打开,阿伦伸头出来对我们低叫:“快上车!”
我拉了丽娟钻入后车厢,阿伦把车子开得飞快,就像后面有厉鬼在追赶他似的。
“阿伦!到底出了甚么事?”我着急地探身问他。
“总之是大镬!”阿伦说:“详细情形我也不甚清楚,但是你那个架步不安全,大哥不能不放弃它。”
丽娟也把身子靠上来,怯怯地问:“我们要到哪里去?”
“女人多嘴甚么!”阿伦仗着是大哥雄彪的心腹,居然不给我留点薄面,绝不客气地斥喝着丽娟。丽娟暗中抓紧我的手,我还在问:“难道有人来拘捕我们吗?那么多的东西白白放弃,真使我痛心!”
“汤平,你见了大哥自然明白,这叫壮士断臂,大哥总是错不了的。”
雄彪住在九龙塘的一座豪华别墅里,我们三个人上了楼,两名手下和一个睡衣尤物簇拥着他。雄彪为人急躁粗鲁,但外表却像一个翩翩风度的中年商人。
此时他一把拉住我,直入书房,砰的一声关上门,对我说出了眼前的恶劣形势,接着便对我面授机宜……我必须要马上离开香港,到澳门去暂避锋头了。再过三个小时,带枪的人们,便会破获一个爆窃、绑架集团,在架步中会起出大量赃物证据,而那时候,我将坐在一艘正开往澳门的气垫船上。
“汤平,你是我的左右手,我绝不能让你给人抓了去的!”雄彪有时也是个“温情主义”者,只因我还有利用价值。雄彪像个家长般谆谆告诫我:“你已经被人点了相,至少要避开三、四个月,等风声停下了才能回来。”他说着,拿起书桌上一个鸡皮纸信封,把它交到我手上:“这里是十万块钱,可不要一到澳门就输光了。我的名片上写有一个澳门的地址,你去找老张,他是我的死党,由他安排你的住宿生活好了。”
我说:“大哥,丽娟不能跟着我一起去澳门吗?”
雄彪皱了皱眉头,很生气地说:“他妈的!现在是逃命的时候,这个小骚货也值得你挂齿?”
我只好硬着头皮:“但是,无论怎样,你也不要把她给了阿伦,阿伦这家伙是个色情虐待狂。”
“好吧!汤平,凭着你的情面,我绝不会难为她。”
我仍然半信半疑地望着他,他忽然变得和颜悦色,拍着我的膊头说:“你听着,汤平,老张是个大淫虫,女人路数最多,你到了澳门,准不愁寂寞就是了,那时你还记得这个小骚货才怪!”
我走出书房,丽娟焦焯地迎上来,她正要开口时,但后面传来雄彪阴阴的笑声:“汤平,给你一个机会与她话别好了,带她进书房去罢!”
雄彪让开了书房,我看着站在书房门口的那个睡衣尤物莉莉,她是雄彪的临时情妇,这时她正在掩着嘴笑。雄彪把手一挥说:“我们大家来喝酒,哈哈!不要做电灯胆了!”他们哄堂大笑,都挤到那边的酒吧去。
丽娟眼中含着泪,跟我跑进书房里,我顺手把房门扣上,我俩至少有半个钟头的时间呢!
“平哥!”她颤声低叫着,扑入我的怀里来:“我……我真的舍不得和你分开!你真的爱我吗?”她喉咙哽咽地,嘴唇带点冷意,拼命地对我吻过来。我也使劲地拥着丽娟,我不能说爱她,也不能说不爱,祗好低头吻她,爱抚她那早熟的胴体。丽娟的反应非常热烈,细少的腰肢在动情地扭动,小腹下肿胀的部分贴得我如此火爆,就仿佛这一别之后,我们再也不得相见似的。
既然获得雄彪的暗示,我也不再迟疑了,实际上我的情绪也必须耍借此以求发泄,也作为向丽娟来一次痛快的了结-天晓得我们是否还能重逢?我和她,两个人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虫!
热吻中,丽娟抽起我的衬衫、解除我的长裤及内裤,我裤子里的钞票和弹簧刀都坠在地上。她的嘴唇,亦由冷变暖,由暖变成灼热,湿润地,她吻到我的胸际,我也把她的恤衫剥掉了。白嫩的乳峰抖了出来,乳蒂早呈硬化,我用力搓揉它,它像两颗球儿般弹性十足,不断地荡来荡去,肉感之极。
“平哥!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忽然,她的身子滑了下去,跪在我脚旁,狂热地低叫着仰起头来,用口把我的阴茎吸了进去。我有一股难以言宣的冲动,而现在,她囫囵吞枣的做法,使我像触电般震栗着蹲下去,把她也扑倒了在地板上。我的手指接触到的,是她那狭窄的、涓涓泉水的热缝,我再无法按捺,莽撞地迫开她的腿,她连忙把裙子撩了起来,自动把她窄小的三角裤也连忙踢出去,我立刻一下子就全进入了她。
书房里的地板又冷又硬,可是管它的,热情洋溢的丽娟是个火炉呢!她温暖了我,也包藏了我。我用下体封住了她下面的那两片热唇,她发出了混浊的呻吟声,一双玉腿十分难耐地支屈着,双方的磨擦越来越激烈了。
“平哥……平哥……我要你狠狠的干我!干死我!”丽娟的小嘴咬住我的耳珠,湿热的气息烘得我遍体皆酥。
我变成了一只野兽,咆哮冲击,像要把她彻底撕碎、吞噬!丽娟欢忭地辗磨着,要把铁杵磨成针。而我则是拼命地运用腰力把她往上抛,使她臀球跌宕,她的阴道似是无底深潭,涓涓的热流滴出得淋漓尽致,比以前任何一次更觉丰富,而且,仿佛有一种极强烈的吸吮力,从她阴道的神秘内部震透出来,使我更加如痴如醉,完全不受控制。当她又一次把我的舌尖咬着时,我哪里还能支撑得住?我把精液拼命地向她体内喷射,疯狂的几秒钟、痛快淋漓的几秒钟,我的嵴骨一节节酥软,全身瘫痪。
“噢……太好了……”丽娟整个人软若棉絮地倾倒在我身上,胸口泛出了晶莹的汗液,她气息奄奄地、但仍然意犹未尽地、一次又一次地吻着我的眼盖与鼻梁,热泪接着滴下来,滴遍我整个脸上。
十分钟后,我和丽娟携手走出书房,雄彪他们一个个眼金金地望着我俩,突然哄堂大笑……
(二)
上午八点卅分,早班的气垫船将我送到澳门。我踏上了码头,举眼看到长长的外港堤岸,冷清清地卧在一团薄雾中,我心中诅咒着!虽然是这样远离繁华以外的鬼地方,却使我心中冷了一截。但是退一步说,我来澳门只是要匿躲起来以避风险,不用工作,也不用去担惊冒险,还不等于是渡假一样?
跳上一辆计程车,拿出老张的地址对司机念了。他妈的!澳门的街名好像绕口令般的难念呢!然而当计程车抵达目的地时,看到这么优美的街道,以及一幢幢漂亮的洋房,我又不禁吹了声口哨!
老张是个孤家寡人,年纪约莫四十岁出头吧!高高瘦瘦、举止优雅、谈吐斯文,就像个高级知识份子一样。
女工人把老张请出来,他衔着一个烟斗,从我手中接过了雄彪的介绍信,匆匆看完,便打着哈哈与我握手:“自己人!好兄弟,你安心住下来好了,我一个人正感到寂寞,你来作伴就最好了。”
我十分感激地说:“老张,难得在这里有你来照顾我,虽然落难,我想日子也不会太难过呢!”
他喷了口烟雾,吃吃地笑着说:“平哥,你根本不用自卑,在这里也无须躲起来。来!我们先去饮早茶,今天晚上,再叫几位朋友聚一聚,给你接风!”接着,老张就吩咐女工人给我收拾了一个房间。
我把行李袋一抛,趁着老张要洗漱更衣的空闲时间,我将整个屋子巡视了一遍。所得的印象是:主人是个跟雄彪一样“识叹”的家伙。后来的事实证明,老张之所以没有与人同住在一起,正因为他的女人太多。
早茶饮过,我对老张也多了点了解,他是在十多年前在大陆犯案,之后逃到澳门来的。他和雄彪只是口头上的拜把兄弟,虽未正式结拜,但双方的交情比真正的八拜之交还来得深厚,此所以雄彪在经济上全力支持他。他在澳门开有三间“别墅”,一间汽车行,暗中又经营着赌场内的“高利贷”生意。而这些生意,都是交由他的手下去主理的,他只是作幕后的主持人。
老张知道我是雄彪的得力先锋,故此对我另眼相看,他处处表现出对痝彪的忠心梗梗,却使我自己觉得很有点像“钦差大臣”的味道。
当天晚上,在一家豪华酒楼的贵宾房内,老张订了一席酒,宾主与陪客一共十个人。除了两位是老张的心腹手下外,其余六位陪客,三个是警方的人,三个是当地的“陀地”恶爷。在老张介绍下,我一一向他们敬了酒,算是拜过了“山头”,宾主尽欢。我心中很是高兴,开怀畅饮,也不知是甚么时候散的席。
好家伙!在这张薄被之下,她竟是通体赤裸的。而我也不知何时被人剥光了衣服,祗留下内裤一条。她滚烫酥滑的乳房偎过来,阴阳电那么一交流,我舒服得无法形容了。
“你是谁?”我闭着眼说。
“老张叫我来陪你的。”她轻吻我的下颚,嘴唇透着芳香,又是软绵绵、酥溶溶的:“我叫小青,是从杭州来的,你喜欢我吗?”
“我……和你……”我又张开眼,看着她甜美的笑靥,我有点迷惘地问道:“可有作过甚么事来?”
她忽然抆唇一笑,竟然一熘烟爬上我身体,印我一个凹凸分明。别看她祗有十八、九岁,但是身裁极之“正斗”,尤其是她的一对肉弹,又胀又挺,真把我迫得透不过气来。刹那间,我浑身丝丝发痒,急忙抱住她上下爱抚,她的豪乳蜂腰大屁股,处处都充满了无限的青春弹力与热力。
“还要我告诉你么?”她吃吃低笑,故意把暖烘烘的小腹,砥磨着我逐渐膨胀起来的地方。
“我……醉得一塌煳涂、不醒人事,准是害你咬碎银牙了,对不对?”
“唔!叫我陪着只懒猪睡了半晚,确实不好受。我要……要你现在来给我补偿!”
这个杭州姑娘吐气如兰,一缕缕的气息令我陶醉,祗是由于她紧压着我的腹部,此时应急的不急,不应急的却急了起来,于是我推开了她,想跑入洗手间解决。
当我转身正要出来时,她己站在浴室门边。我冲了水,她柔声道:“我陪你洗个澡,好不好?”
“噢!真香艳!”看着她的豪乳如球、腹部平坦、乌油油芳草遮盖住的小丘饱满肥美,像个水蜜桃似的。我吹了声口哨,急不及待扑上前,紧紧地搂住她就吻,一边上下其手,拣她最性感的地方摸掐。
“为甚么还不洗澡?我不喜欢污糟猫的。”她咻咻地喘息着,半推半就,但此际我已虚火上升,真个按捺不住了,说甚么也先要爱抚她一个痛快。她的反应也异常热烈,啊唔连声地倚在门旁,身子直似要溶化下去。我兵分两路,一手直龚大球场,猛打茅波;另一手则爬到丘陵地带,仿佛真个到了江南水乡,在芦苇丛中摸着一只嫩美的肉蚌。小青的双腿时闭时分,肉味的香气更加馥郁了。
我吮着她的丁香小舌,把她的口涎当成一盏醒酒汤,确是提神醒脑,兼有催情之功,能使人益发斗志昂扬,色心大炽。到了这个时刻,小青也老实不客气,轻舒玉手,灵活地卸却我最后的一块布片,接着手指便围拢起来,迅速把我火爆的一处掌握,且上下套动起来,我顿时急喘如牛。
“你真是个霹雳火,我好喜欢呀……”她含煳地呻吟着,把腰肢狂扭。我血脉贲张,非要马上占有她不可。
她被我抱返睡房,双双投在弹簧床上,我们一齐被抛动着、震荡着,她的呻吟更剧,只因在我的指头挑弄、按捺之下,水蜜桃已经绽裂,桃汁已氾滥得不成样子了。我看了她一眼,更感到难以忍受,立刻把她的腿子抄了起来,她咬着下唇,小腹高高地挺起。在我眼底下,女性的肉体有似火焰高张,绛红的嘴唇布满了期待的水分润色,我以蛮牛般的冲劲,来一招饿虎擒羊式的姿势,把她压在我胯下。
小青像一座活火山,溶岩爆发,火山口又是如此狭窄紧迫,使我非常满意。我欲进还退,祗觉得热力迫人,岩浆直冒,使我止不住一阵阵地颤抖。
“嗳唷!快给我!我……要你更凶、更狠!”她狼忙地迎住我,直到高高的草原地带与我紧贴,她也气咻咻地咬着我的耳朵,放浪地嚷叫起来。这个杭州姑娘真是个精采万分的惹火娇娃,虽是刚刚认识,她却把我当作是久别重逢的情郎似地,表现得既热情、又饥渴。
当她滑潺潺的空虚内谷,全被我强悍火爆的武力征服胀满时,她的四肢很快地把我绞缠着,活像擒住了猎物的毒蜘蛛,两手固然不停地朝我身上乱摸,她那张嘴也显得无比贪婪,打从我的额上、鼻子、耳珠、颈项开始,再滑到我的胸膛来。蓦地里,她突然一口咬在我的乳头处,使我打了一个冷震。
我用坚毅的意志力作最深入的探讨时,她阴道里面起了痉挛,更像有一股吸力似的,像要把所有有长度的外物,都要吸进去辗磨、扰转,真教人神驰意消,三万个毛孔顿然全都放松了。小青的喘息更甚了,眉丝细眼的款摆着腰肢,饱满的阴阜地带更像一个小石磨,不断在我小腹处旋来旋去,仿佛有个箍颈党在她那里把我卡着似的,使我也不禁要惶急地挣扎。但我越是挣扎,她越旋磨得更快更速,这精采的大胸女郎,两个大宝贝既富于弹力,又是火热朝天,我的心弦是一阵抖荡紧接着另一阵拉扯,眼看快要绷断了。
小青的表情,就更加多采多姿。她像无限痛苦,又像快活万分;而在这种事上,痛苦与快活有时是双挛生姐妹,根本就难分清楚。小青凶巴巴的扭了一会,弛张开嘴唇透气之时,我己百忍成金,忍无可忍,值机大举全力进攻。小青一头青丝,在床上甩来甩去,半昏迷地大叫:
“啊!你沈不住了……你干死我了……你真劲……我爱死你了……”
“你刚才玩弄、折磨我,我要给你加倍的惩罚,你怕不怕?”狂野地,我把小青的蜂腰一把挽起,使她成了拱桥一样,这下子,我和她贴成了水泄不通。小青没有回答我,只因她太紧张、太剌激了,我不停地急激冲剌,下下尽力,狠辣的招式,使小青快到了昏迷的地步。从她口中,不断吐出如同梦呓的语音,简直听不出她说的是杭州话,还是普通话呢!
一轮强抽猛插,这放浪形骸的女郎终于被软化,而且静止了下来,除了喘气外,就像完全没有丝毫气力似的。然而,一阵更神奇的吮吸濡动,却在最奥妙的地方展开,我的阴茎,像变成了一根冰棒,却落在一个贪嘴的孩子口中,给她吮着、啜着,更像要一口咽下肚子去,由此可见,小青一定曾受过特殊训练的。
她的子宫口,像婴儿啜奶般的动着,刹那间,我全身汗毛松动,我一头伏在她那两团温香的鸡头肉之间,以啜还啜,疯狂中,我真想将那两颗嫣红的蒂儿咬下来!但是,销魂的感觉已流遍我的四肢百骸,血液仿佛一下子全部凝固住,我再次昂首唿啸,以宣泄心坎中的欢乐。而小青却发出了像小动物似的呜咽,脸上涌满了汗水,吸力空前地加强了,而我,就在这最美妙的一刻,亦拼了个肝脑涂地……
宵来狂乱,翌日醒转时,脑子却是一片空白。我爬起身来,床单还有一幅战乱图,可是那杭州姑娘已不知哪里去了?我匆匆穿上衣服,环顾室内一遍,这里的布置既非像普通住家人的睡房,又不大象公寓、酒店的房间,我想,这莫非是老张特设专门用来和有关人物“联络感情”的地方?
开了房门走出来,置身在一个客厅中,沙发、酒柜、电视机,式式俱全,墙上挂了一幅裸女春睡的油画,那裸女,赫然就是小青。我当即大唿小青的名字,才听到外面的花园小青在应我。我跑到窗口处,只见小青拿着个花洒正在淋花。花园很小,用合抱的木栏杆围着,除了大门至花园的一段行人道外,两旁的草地上,皆种满了不知名的各种鲜花;园外,是幽静的短小街道,大概是横街,因为我见泊满了汽车。
真像作梦呀!像我这么粗鄙不文的穷措大,居然在这一幢花园小洋房里,享受了美艳性感的女主人。老天爷啊!万一真是一场梦,请让我继续作下去吧!
小青搁下了花洒,打手势叫我别出园去,我当然不敢冒失,祗好呆在窗旁。小青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入屋,对我扮了个俏皮的鬼脸,说:“早晨!睡得还不错吧?”
“小青,这里真……真是你的家么?”
“暂时是的。”她笑咪咪地说:“喜欢吃点甚么东西?平哥,我给你弄来吃吧!”
“我可不惯在家里吃早餐的呢!”我说得很是感慨:“我是一个孤儿,从来就没有过家。”
不料,小青的感触似乎比我更深,她垂下眼,幽声地说:“我比你更惨呢!半年前,我还有一个相当美满的家庭,我丈夫把我从国内带来这儿定居,本以为可以过自由自在的新生活了,我丈夫是个画家,可是我丈夫还要进内地做生意,但在内地的车祸中丧生了,这个家就变成了这样子了。”她指住她的那幅裸体油画,面颊呈现微红,却盖不住她强烈的悲哀。
我缓缓把她的手拉着,凑到唇边一吻。“每一个人的际遇沦落,总有一番不幸遭遇的。”
我用不胜同情的口吻说:“小青,你丈夫是个怎样的人?”
小青勉强笑了笑,拨开垂下的发丝:“噢!我们还是别谈这些不愉快的事好了,老张知道要不高兴的。咖啡、火腿蛋三文治,你喜欢吃么?”
“正合口味,”我说:“我们一起来弄吧!”
厨房是相当现代化的,很干净,地方又大,是连着客厅的,餐桌上供着几株鲜花;那里有个后门,可通往一条小巷,门开着,外面有几个小孩在骑着三轮车嬉戏。看到那些小孩,我真想问小青,其中可有她的孩子?但我结果没有开口。一个新寡文君,给老张用来款待朋友的,其中必有她难言之隐的,我又怎好揭人疮疤呢!
小青现时穿着起一套天蓝色的牛仔布衫裙,里面是窄身的白线衫,裙子是中庸的长度,却掩不了她一双修长匀称的小腿。她肤色白皙,样貌甜美,故此无须着意化妆,便已十分娇媚迷人了。不过有一点,夜里在床上,我看见她热力迫人的裸体,以为她只有十八、九岁,是个惹火小娇娃,但现在知道她是个新寡文君后,更见她这身比较端庄的打扮,观感上更认为她是个成熟少妇,但仍绝不会超过廿岁。
我真想帮她做早餐,可是我今年三十岁了,却从未试过家庭的滋味,更未入过厨房煮食,故不晓得做这些属于“娘儿们”的工作。我拿了只鸡蛋在平底锅边乱敲,不料“卜”的一声,鸡蛋摔在地上跌个稀巴烂了。小青笑着说:“你坐下来吧!平哥,厨房不是你显身手的地方。”
“对呀!”我耸耸肩,心里想:“我这身好身手,是要拿来对付那些最精密的防盗锁,以及那些号称固若金汤的大型保险箱的。”
“在晚上,你才有机会亮一手!”她吃吃地低说着。
我心中一凛,莫非老张把我的底细也告诉了她?
“小青,你竟晓得这么多?”
“我当然知道!”小青斜望我一眼,笑得十分神秘地说:“昨晚醉的是你,不是我啊!”
“哈,原来你说的是这么一回事!”我这才知道是我神经过敏,所谓到了晚上亮一手,只是到了床上才大显身手。我哑然乏笑,忍不住在她浑圆翘挺的臀部打了一下。小青的面更红了,那一份少妇的媚态,使到血气方刚的我,又有了某种冲动,立刻把她的腰肢搂住,吻着她幽香的粉颈,更吻她秀美的的鼻子。小青唔唔地叫着不依,笑我是“贪心不足蛇吞像”,我此际甚么东西也不想吃了,她就是一顿丰盛的早餐!
却在这时,我们背后响了声“喂!”小青急忙把我推开,拉扯整理着线衫和裙子,脸上像燃着一堆火。我转身一看,厨房门口站着一个穿蓝色制服的少妇,她是本地人,大约廿六、七岁,身裁玲珑浮凸,胸部更高耸如峰。她笑盈盈的看着我们,对我这个陌生人在这里出现,似乎很感诧异。
“嘻!小青,疯了整夜,还未玩够吗?”
“你笑人!”
“这位是……”我期期艾艾地问她:“你也住在这里?”因为我看到她一手搭着件紫色的羊毛衣,一手拿着串钥匙。
“她也是半个主人。”小青说:“芬妮,老张都告诉你了吧?”
“是呀!我知道你就是平哥!”她指着我,含笑说:“你是个很有来头的人物!”
我恍然了:“噢!我明白了,你就是老张最迷的女朋友芬妮,你在赌场工作的,是吗?”
她把钥匙在手中摇得叮当作响:“那老家伙真讨厌!”
芬妮的身裁相当好,尤其是她的腰肢极细,衬出她葫芦瓜般的身裁,那件制服裁剪得很是贴身,更夸张了她上挺下圆的线条,怪不得昨晚老张就说过,芬妮的“床上功”是最好的一个,祗要睡到她身上,男人就似腾云驾雾的。
(三)
原来,芬妮和小青,另外还有一个也在赌场服务部工作的年青女郎天娜,她们三个人一同住在这幢屋子里,而老张与她们的关系,都是一样的密切。
这个芬妮,本来是有丈夫及儿女的,但是去年离了婚,她连儿女也不要,算是跟着老张。然而老张的女人可不少,为了保持他自由之身,老张把她们安置在这幢小洋房里,这儿也就成为他用以寻欢作乐的行宫。老张不让任何一个女人踏入他的住所,想不到,我甫来澳门,便给他待以上宾之礼,第一夜便享受了他的杭州美味。看起来,就连这个二十一点女郎芬妮,早晚我也是唾手可得的了。
我们一同吃过早餐,芬妮对我倾谈起那些赌鬼的种种趣事,又问我,为甚么不去赌场碰碰运气?
“不成的!我正行衰运。”我摇摇头说:“要是我鸿运当头,也不会走到澳门来避难的了。”
“到我的骰宝台来吧!我给你教路好了。”芬妮眯着眼对我说:“赢到的,我们二一添作五好了!”但我还是拒绝:“落难的人不宜赌博,而且我还有更精采的娱乐哩!”
“对了!人人都说小青是最精采的!是不是?”芬妮抆嘴怪笑起来。
“要死啦!你们拿我寻开心。”小青含嗔说道,且去搓揉芬妮的大腿。芬妮吃吃地笑起来,媚眼眯着我,要我证明她的话,我不由得被她的媚眼迷惑了。
离开餐桌后,芬妮走入她的房子,换过睡衣再出来,她洗过澡后就要睡觉。这个风骚少妇,一龚低胸的睡衣认真诱惑,两条幼细的吊带仿佛敌不住她豪乳的张力,快给绷断似的。当她转身走入浴室时,她那雪白而丰满的肩膀、庞大的屁股,更令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忽然,她又转过身来看着我,我连忙移开了视线,免得给她说我是个“色情狂”。
“我提醒你们,可不要玩得太疯,害到我睡不着觉啊!”她说完,格格地笑着,用力关上了浴室的门。我把小青的手一拉,便朝客房里跑。
青低笑道:“你对芬妮起痰了?”
我吻了她一口,低声说:“嘻!如果我真的要打她主意,你会不会骂我太花心,没良心?”
“噢!世上的男人,又有那个是有良心的唷?要不要我给你帮忙?”
“我是求之不得的呢!”
我开心地搂着小青,把她压到墙边,她的粉颈擡起来,冒出了缕缕幽香,又是那些令我心神迷醉的气息。我不禁吻之再三,且把她的恤衫剥脱了出来。
“唔!你要大落嘴头了,是不是?”小青笑着说。她的反应相当热烈,很快地,她就自动将她的胸围松开,且把她的香舌塞入我的口腔内。
小青说对了,我的确是这么想的,而且立即实行起来。从她昨夜在床上的表现,可见她这个小孀妇,是多么需要异性的慰寂,我正好一展所长,给她淋漓尽致的满足,然后恳请她帮忙,以便遂了我“一箭双雕”的目的。小青的胸围解开后,一双浑圆而庞大的豪乳弹跳出来,我轮番亲吻着她那两棵翘挺的蓓蕾,使她微微发抖,一双手更紧紧地缠着我的颈际。
小孀妇这身细皮白肉,真教我迷恋得紧!人说北地胭脂皮肤雪白,比我们南方的佳丽来得更细腻滑熘,而且晶莹如玉,尤其是淡褐色的蓓蕾,亦软亦硬,且是万分敏感的。小青给我在她乳上轻轻一噬,她就机伶伶地打起寒噤来,令我立刻举抢致敬。
她吐出细碎的喘息,用小腹下饱满如水蜜桃的三角地带与我接近、磨擦,一切做得如此的技巧,极富诱惑性。我更难把持,便伸手进入她的裙底,把玩她丰腴的大腿。她显然情动了,大腿那么让了一让,我索性伸入一只指头,越过了她内裤的防线,到达一个温暖如春的浅草区。
“噢∼!平哥……”她发出抽泣般怪异的声音,本能地向下缩低。我穷追不舍,手指终于没入了水蜜桃的裂缝中,发觉那里桃汁淋漓,湿黏黏的一片。我能清晰地分辨出那神秘的小蒂,它是存在于裂缝的顶端,早已不甘寂寞地冒出头来了。
“小青,你也欢喜唱‘水长流’的吗?”我忍不住喘喘然地问她。她双颊红透,媚眼如丝,盛臀抵着墙壁摆来摆去的,可见她也很欢喜这一套,觉得非常受用。我益发放肆,无孔不入,直到她变成了一口热锅,蒸发着融融的香汗。她咬着我的耳朵,露骨地表示她所渴望的:“噢……噢……快一点,别让芬妮出来妨碍我们。”
“她出来便叫她临床参观就好了!”我又忍不住笑起来。
“她是长舌妇!平哥,我爱你,你是这么强壮,这么劲!”
“那是你的热情感动了我,使我变得这么英勇。”
“那么!你不要辜负我的好意了,平哥,抱我上床……”
她是如此地情急,玉手主动出击,大胆地把我的生命线掌握着,我那能不对她言听计从啦?而事实上,小青饥渴的胴体,更使我兴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我把她抱到床上,她双腿一蹬,那早已被褪至膝弯的三角裤便落在床边。直到这时,我才清楚玲珑地看清楚她迷人的肉体。这个杭州姑娘,活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只等我这只狂蜂来采蜜了。
气吁吁地,我连忙争取解放。床畔有一口大窗,本来已下着窗纱,但是她还不放心,在剥光之前,她很快地跑过去再放落了百叶帘。紧接着,我和她已热烈地拥在一块。
“平哥!我很久未有和你这么劲的男人打交道了,我……多渴望唷!”她颤着声音,藕臂死死的勾紧我的颈。我也重重地压在她高耸的胸部上,那充盈的弹力,真使我骨头也轻了几分。“我留下来陪你好了,宝贝!你要多少刺激,我就给你多少刺激,包你满足的。”
她马上揉着我胯下坚强的家伙说道:“嗳唷!你真好,你比任何一个男人都强,来吧!平哥,我多么饥渴……”
混浊的呻吟声仍然在她的喉咙中摇曳着,我已急不及待地向她进军,进入她那温馨而动荡不安的领域,就像一个人再次获得生命般的喜悦!我的节奏时慢时快,由缓至急,小青的腰腹便似跳草裙舞般的扭摆耸挺,面上的表情则是欲仙欲死,多姿多采!那情景,使我不能不闭上眼睛,但又禁不住欢欣地拥着她,爱抚着她那膨胀的臀肌,碰触她那氾滥成灾的高原草地,享受着她那像火山爆发般的灼热感觉。这下子,我更加如痴如醉了。
可是,正因她的感应过于强烈,却给我带来了一阵恐慌。因为我最敏感的末梢,在深入其腹地之后,却似遭受到一张贪婪的小嘴吸吮住,一阵阵时紧时松的拑制,使我心神俱震。我既然向她许下豪语,万万不能用按兵不动来抵销这源源不绝的快感,否则,她必会骂我偷工减料无疑的了。
于是乎,趁着她草裙舞跳得正入迷的时刻,我奋起反击!不料她太急进了,惶急中,她狠狠地扑向我,胡言乱语地叫着,反客为主,要我扮做胯下受辱的韩信。她粉团般沈甸甸的豪乳,肉香四溢地颤摇在我眼前,勃挺着情欲的小花苞,当她狂热地起伏着、挤压着我,我身子上下最突出的部分,就仿佛全被火球围攻似的。
我不由得也狂了,步骤变得急促、杂沓,在疯狂的撞击中,就连肉体拍击的声音,听来也是如此地剌耳;而潺潺的水声,却又是如此地教人销魂荡魄。在这紧张的一刹那,我已是焦灼万分了,只因她余势未了,活像一张正在转动的唱片般旋磨不已,她由喉底低唿,也变成了唿天抢地的嗥叫,像只饥饿的野狼一样。
“啊……你这小荡妇、小妖精,简直要了我的命!”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着,拼出最后的一丝气力,牢牢地揽紧了旋转无定的盛臀,重新再争取主动,随后更是狂风扫落叶般的重点攻击。
她像一架低空掠过的轰炸机,落入密密的高射炮火网里。然而,小清可不是弱者,她一脸是汗,脸上涨得通红,气吁吁的跨压下来,笼罩着我那斗志昂扬的武器,而且她更把她那两瓣热唇也贴下来,把我烫得直是发抖。
“平哥!我爱你……我爱你!……你一定不会叫我失望的,是不是?是不是呀?”
但我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充实她,在滚滚的热潮中大肆地捣乱。她伏了下来,三角地带与我贴了个水泄不通,双方如同胡子的东西纠缠着、磨擦着,给人万分刺激的快感。小青浑圆的丰臀挺得好高,她要用全力压制我,以泰山压顶之势折磨我,一边又张开口用牙齿轻咬我,她膨涨欲裂的乳房,仿佛要嵌入我的胸膛当中似的。这个北方少妇,已到了要生要死的境界。
我更急、更心虚,我暗暗祈求全能的上帝,求祂赐给我力量,求祂使我能坚持到底,直至胜利。可是,面对着她如雌虎似的反扑,一切的祷告都没有用,都谁叫我如此窝囊呢?一阵触电般的震栗之后,我颓然垮倒,但小青这张唱片还在兀自旋转着……
“你过不了我这一关,休想去惹芬妮了!”事后,小青不知是嘲讽我,抑或是直言忠告。
我一脸愧色,不敢接触她的眼光:“小青,这一次我太紧张了……”
“芬妮是出了名的大胃皇后哪!你还是退而求次的好。”
“求次?谁?就是她的女同事么?”
“对了,天娜就不同,她是个小辣妹,很易对付的。”说到这里,她咭的一声笑了出来:“但你也不用气馁,去向老张请教吧!他有灵丹妙药的。”
我对小青非常感激,想不到这个杭州姑娘,是如此富于人情味,她分明尚未满足,可是她并不埋怨我,反而为我铺路,为我多方设法。
当她进入了浴室后,我躺在床上,好不懊恼。我今年三十岁了,正是年轻力壮的大好汉子,在香港,我也曾跟不少女人打过交道,可是就从未试过像今天这么失威。幸好小青是个温婉的女人,否则她发起雌威来,才教我更羞愧无地呢!
中午,我和小青躲在一间幽静的餐厅里吃东西时,又谈起她们三个女人的事来。
“我从来不陪男人出来公开亮相的。”她斜看我一眼,笑咪咪地说:“不过对你是例外,平哥,我真的很喜欢你。”
“谢谢你!”我说:“告诉我,你们三个是怎样的人?”
“我是和她们不同的!”她立刻郑重声明,而神色又渐趋沉重了。
“你有难言之隐,是吗?”
“芬妮和天娜是本地人,她们只是贪玩,而我呢?”她叹息着说,眼眶先红了。“我是为生活所迫,亦可以说是给我那死去的丈夫所害的。”
想到老张是个“贵利王”,我立刻猜到了几分。“难道是……你丈夫欠下老张一笔债项,他死后,老张把债项算到你的头上来了?”
小青难过地点点头:“不幸给你言中了,事情的确是如此!但如果是我丈夫单独欠债还不要紧,最要命的是,当他在大陆汽车失事丧生时我已怀了身孕,且快到临盆之期了,听到他不幸丧生的消息我大受刺激,影响到胎儿,结果……”她眼圈也红了起来,无声地闭紧了嘴巴,但嘴角却仍是颤抖着。
“那么孩子呢?”我不能不问。
“我难……难产了,孩子没有了,并且欠下医院一大笔手术费。”她忍住没哭,眼光显得呆滞。之后她声调又回复平静,继续往下说:“这时候,老张就出现了,他不但不向我追债,而且给我结清了医院的帐单,又负责办妥我丈夫的丧事,出院之后,我……只好跟了他。”
“如果他爱你,为甚么不与你正式结婚?”
“他爱的女人可多着呢!而且还不止那屋子里的我们三个。”
“那你算是他的甚么人?”
“女朋友!”她冷冷地回答,却又透出一丝无奈的惨笑来。
我摇了摇头,不期然捉着她的小手。“小青,我能帮你的忙吗?”
“不!”她笑得更加苍凉地:“平哥,我知道你的身份,你是不能跟老张拗手瓜的!何况,老张亦只是你大哥的手下,他也不过是奉令行事罢了。”
我叹了口气,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叹气,只因为她明白了我的底细,我再不能在她面前逞英雄了,我只能问:“雄彪亦知道这回事?”
“雄彪,那个外表斯文的老板,我陪过他几次。”她微露羞意说。
“你到香港去陪他?”
“不!”她摇摇头说:“每次他来澳门,老张便把自己的住所让给他住。因此,我也破例去过老张的住处。这些人,全是用别人的血汗,来制造自己奢华的享受!”她越说越激动了。
小青,你这样的环境,的确很不妙,难道你甘心就这样过下去吗?”
“当然不!雄彪和老张答应过我,三年后,我就可获得一笔巨款带回杭州老家去。扣除了我和丈夫欠下的债务,还有十多万元港币剩下来,十多万港币在大陆,下半世一般的生活己可以了!”她稳约露出一丝喜悦。
我只能默默祝福她能如愿以偿,早登彼岸!虽然沦落风尘,但是小青有一份奇特的气质,深深地吸引着我,显地,她和我平时所交往的女子是完全不的。我想:假如她的丈夫不是早死,她准会是一个贤妻良母。
离开茶室时,小青要自己先走,为的是恐怕碰到熟人会引起尴尬,但是她又含笑地说:“平哥!欢迎你今晚再来。”
我一口答应了她,在她离去之前,我心血来潮,向她问了老张那家车行的地址,然后让她回家。
(四)
一辆三轮车载着我,沿着风景秀丽的南湾海傍缓驶,大约二十多分钟后,我在车伕的指点下,终于找到了老张的大宝号。
好家伙!就算是雄彪本人,也没有老张这么大的气派。车行设在一幢新大厦内,代理的都是名厂汽车,有五、六个漂亮的女职员,正与好几个油头粉面的长发青年,聚在接待室那里打情骂俏。我走了进去,只觉浑身不舒服。
“噢!你要见张经理,请等一等!”那个青靓白净的男子,捻着娘娘腔对我说,我只好在一张沙发坐下来。不知怎的,每当那些新潮男女偶然望我一下,我就觉得非常的不安,如坐针毡似的。这,也许就是因我干那见不得光的职业有关吧!
等了十来分钟,里面经理室的门开了,老张探出身来,一见是我,立即满脸堆笑:“何先生!对不起,要你等候。”我给他的那句何先生弄迷煳了,不过无论怎样,他还是把我迎入了经理室。
刚坐下,我正想告诉他我不姓何,老张就问了:“平哥,我还不知道你贵姓呢!雄彪的信里没说。”
“我姓麦,但你知道这不是真的。”
“为甚么?”老张愕然地说。
“墨七的‘墨’字,谐音嘛!”我打着哈哈,跟着浏览着这豪华舒适的办公室,乘机岔开话题:“啧啧!真不。”
老张拉开桃木办公桌的下层柜桶,拿出一瓶酒和两只玻璃杯来。他虽然向我邀饮,但是那份笑容是相当勉强的。“平哥,我……我要求你这个好兄弟做一件事,不知你能否为我办到?”老张面对面跟我说。
我最怕人家拐弯抹角、大绕圈子,便说:“老张,我们都是为雄彪做事的,同是一殿之臣,能力所及,我决不推辞!”
“真是快人快语!”老张翘起大拇指,又拍着我的肩膀,接着压低了声音说道:“平哥,你是这一行的高手,这次你来到澳门,正是天助我也!”
我立即说:“你明确点说吧!”
老张挤挤眼:“平哥,最近一年来,澳门帮会的斗争,闹得满城风雨,你可有留意到?”
我皱起眉头:“老张,我是个老粗,你千万不要拐弯抹角,否则,我会给你弄到头昏脑胀的。”
我一听事情既是如此严重,便问他:“你向雄彪请示过了吗?”
“噢!”老张皮笑肉不笑,连忙摇着头说:“好兄弟,这件事我要破例,打算瞒住雄彪。”
“但是……”我心中冷了半截。
好家伙,原来他还瞒着雄彪,在干着私帮生意,我要求他把这个计划的详细情形告诉我,然后再加考虑。但老张不大放心,显然是害怕我听取了他隐瞒雄彪的情节之后,会私下向雄彪打小报告来整他,竟毕,我和他从认识到现在,还不足三十小时。
“好兄弟,你能答应为我保密吗?”老张眨着眼睛问,同时把一盒雪茄递到我的面前。
我推开那盒雪茄说:“老张,男人大丈夫说一是一,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对雄彪忠心是一回事,但起码,我不会出卖朋友!”
“好极都极!”他大喜过望。“好兄弟,我且问你,那条杭州菜小青,你说精采不精采?”
提起了小青,又使我精神为之一振,不过,老张故意在此时提起,无非是要提醒我已领了他的情,万一我还要在雄彪面前“煮”他的“米”的话,未免会担上个负义忘恩的罪名了。
“还有那两个与她同住的女人。”老张又盯着我,笑嘻嘻地说:“你也尽管放心去享用好了,我的女人多着呢!”
老张与我还不算平辈,他是属于叔父级的人马,而且我们见面才不过两天,他就如此盛意拳拳,足见他有意利用我去干的那一件事,是非比寻常的。
我要求他把此事说出来,然后由我考虑。他仔细地打量了我一会,才把他的秘密披露。原来,老张除了奉雄彪之命,在澳门开设别墅、汽车行和从事放债的生意之外,他自已又与当地几位有势力的人士合作,就在最豪华的葡京酒店赌场附近,他还开设着两个私家的秘密赌档,从事放高利贷的勾当,而且,这才是真正赚大钱的生意。他们又想陇断赌场内的所有放债事业,欲求清一色的“一统天下”。不过,因为利益所及,引起了好几个集团单位的垂涎,甚至要出动到用刀用枪的,火拼了几次之后,已引起了社会极大的震动。
与老张合作的几位有势力的朋友也因此遭遇了一些十分头痛的问题。回归后的澳门司法部,为此成立了一个特别部门,类似香港“廉政公署”的组织,在大力展开肃清贪污的行动。这个部门,已经抓住了老张和他那些朋友的痛脚,种种迹像,迫使老张的秘密赌档自动歇业。个多月前,老张更把一切私人的“企业”停顿、清盘拍卖。不过,那是做给司法部门看的一种掩眼法,暗地里,他们力谋全力反击。经他们侦查之后,知道有关他们犯罪的证据文件,业已被司法部门所掌握、收藏,以便在适当有利的时机下,去整肃他们。
老张和他的几位朋友,曾经派出几个重金礼聘来的爆窃“专家”,分别潜入司法部的办公室和它负责人的寓所,意图盗回那些资料和文件。可是他们的道行太低,纷纷无功而回,甚至有一位仁兄更失手遭擒,幸好他有急智,被捕时立刻顺手拿着部门负责人家中的值钱财物,因此只当它是意图偷窃的普通小偷,故此尚未露出破绽。
“你是此道中之翘楚!”老张说完始末,紧皱的眉头掠起一丝奸险的笑容,并且大拍我的膊头。“据雄彪所说,最新式的保险箱也难不到你,而且你心细如尘,有你出马,一定能完成任务的!”
老张的这番话,立刻触发了我的灵感,我当然并不急于答允他,对付他这条老狐狸,我一个人的智力是不足以与他抗衡的。当下,我表示要考虑一下,并且再次保证不会出出卖他。他立即打蛇随棍上的说,我在他家中居住,没有女人相陪,也许会感到寂寞的,如果我欢喜,大可以住到小青那里去,而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你有车牌吧?”末了老张又问我。
我点点头,他却笑道:“其实有牌没牌在这里绝对不成问题,我给你马上弄一张也行!警方里面,我的朋友多的是。好兄弟,你欢喜一辆甚么样的车子来代步?”
“老张,四个轮的我不要了,还是电单车来得自由自在。”我说。
“那容易了,只是我这里不代理电单车。来!我带你去行家那里拣一辆。”老张拉着我的手,一同走出了他的公室。
傍晚,我驾驶着一辆崭新的爬山型电单车,威风凛凛地来到小青的家门。在后面,老张的车子内载着我简单的行李,还有一顶特为小青准备好的头盔。
小青正与一个长发的少女在屋里做饭,我们入屋时,小青诧异的看着我和老张手中的行李。老张把我的来意对她们说明,笑着说:“你和天娜要好好地招待一下平哥啊!”原来那长发少女就是天娜。天娜看来不足二十岁,模样带点妖冶之气,迷你裙特别短,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很劲很性感!老张很快便告辞了。
我把小青的手一拉,说:“来!我们出去吃晚饭,为我的入伙好好地庆祝一番!”
天娜挤挤眼睛,对我说:“喂!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屋里吗?”
我说:“你也来,快把未煮的东西放回冰箱里去!”其实,我心中实在不愿意天娜同去的,倒不是怪她做“电灯胆”,而是我有更紧要的事要与小青好好商量。在我的想法中,小青是个“弱”女子,正需要我这样的“侠士”来打救她!结果,天娜还是跟了来。因为天娜是老张的人,我当然不方便在她面前,与小青讲心腹话,不过这顿晚饭倒还是吃得相当开心。
酒醉饭饱后,我们乘的士回家。入门后,我略施小计,叫天娜入她房里拿些杂志出来,当这个小辣妹颠着屁股跑入房里来时,我已抓着小青的手奔出去,在门边取了两顶头盔,跳上我泊在门前的电单车飞驰而去。
“喂喂!”天娜的叫嚷声,给电单车剌耳的声浪所淹没。我扭大油门,车子如怒马脱缰,越过草地、冲出园门,颠簸着闯到街中。只把后座的小青吓得哇哇大叫,没命的拿一双手紧箍我的腰部。幸好她今晚是穿着裤子,并非长裙,所以她能够跨开双腿而坐,倘若她是穿着了裙子侧坐,车子开得这么快,她就无法保持平衡了。
急驶了一会,电单车冲上了松山的斜坡,驶上了昏暗的九曲十三弯的环山马路。这里凉风习习,松香扑鼻,由于我不谙地形,迫得要慢驶,全靠小青在后面指点。
“慢一点,还是慢一点好!”小青把嘴唇贴在我的颈项说。
“这里真幽静,真适宜情侣谈心啊!”我唿吸着她的香气,又唿吸着松林飘出来的松脂气息,顿觉心旷神怡。
“不!”小青放低声音说:“这里不是谈心的好地方,这里一到晚上,山中就伏满了无聊的瞥伯,只等情侣们坠入陷阱呢!”
“噢!有这等事?”
“是的!这是我丈夫生前告诉我的,结婚前他也是这里的偷窥客。”她扑嗤一笑又道:“不少人蒙查查,在山边树林里做野鸳鸯的勾当,满以为四围寂静,神不知鬼不觉的,却不知隔篱左右全都是观众。瞥伯们会用树枝伪装起来,还特地挖了不少掩体的战壕,好大阵仗的!有些还会用到军用的晚视星光镜、无线电对讲机等高科技来偷窥,十分现代化的。”
“哗!竟有这等事?真是前所未闻!”我不由得咋舌了。
“你不相信吗?本地有好几个名流太太,就是和情夫上山在汽车里做爱,被这些瞥伯见到了而传开去的。其中一个大乳房、出了名的明星级少妇,就是因此而成为了新闻人物!”
“我们既然知道了,还敢在这儿亲热吗?”
“离开这里吧!平哥!”小青央求着:“你真有要事要谈,不如我们驶过跨海大桥,到路环去吧!那边好似乡下一样,一到晚上就乌灯黑火,你想干甚么都行!”
小青所说的话极具挑战、搧情意味,说时更把她丰满的乳房,紧压到我的嵴梁上,这使我变得意马心猿,又忍不住翩过手去捏她的屁股,这次却充满色情味道了。
小青咭咭地笑着,贴得我更紧,她的小腹,有一种异样的热力,贴得我凹凸分明,令我既舒服,又难耐的。于是,顺着她的意思,在她指示之下,我们向跨海大桥驶去。
(五)
跨海大桥,是澳门引以为荣的“伟大”建设,但在我这个香港客的眼中,只觉得见面不如闻名。不过在夜间,一串串长长的水银灯映照着甯静的海湾,景色极美,再加之身畔有个俏娇娃相伴,所以当我们的电单车由大桥的坡顶飞驰而下时,小青欢忭地呢喃着搂紧我,益教我有飘飘欲仙之感。
路环,是澳门的一个离岛,虽已有桥梁、公路把它与澳门相连起来,只是发展仍很落后,像个穷乡僻壤的乡下小岛似的;市区极小,路灯不明,道路糟得不像话。而更糟糕者,是电单车的轮胎被碎石和马路上的大、小凹陷不平,震荡得不住的颠簸,小青的一双豪乳,也在我的嵴梁上蠢蠢而动,真令我受用之极,倒觉得凹凸不平的道路也是颇为可爱的了。
飞驰到一处山边,小青指着前面黑茫茫的大海,说:“平哥,那边就是香港了。”从另一边,我看到葡京酒店的灯光。海风迎面吹拂过来,虽然只是夜晚十点钟左右,但这一带已寂静得很,可是隐隐约约,夜风送来一阵阵音乐声。小青说:“在那边的村子里,开了一家小夜总会,它是靠近坟场的。”
我不禁笑说:“那岂不是与鬼为邻吗?”
“过去也还都是坟场呢!”她说时指指不远处,我看到了墓园的大门和围墙。
“停到那里去,你怕不怕?小宝贝!”我问她。
“为甚么要怕?除非你跑开不理我!”她把我揽紧。
电单车的引擎熄掉,车子推入了路边的草丛中藏起,我们穿过墓园的大门走了进去,在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我们找到一座面对大海用云石建成的坟墓。那墓的主人似乎是个女的,很年青,立碑人是她的未婚夫,这个墓,本身就隐藏着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了。
就着黯淡的月色,我们捡到了一张报纸,把墓石稍为揩拭,并排面海而坐下来。四周,唧唧的虫声,与山脚下的波涛共鸣,我挽着小青的腰肢,她也定睛对我凝视。在她深褐色的眼珠中,闪烁着爱的柔光,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遭、在这种地方,跟一个少女这样来倾吐心事呢!
吻,是斯文的、温柔的、也是纯情的,是不带色情的轻吻。她的嘴唇柔软、暖和,很快已变成湿濡,她的胸脯贴入我怀中,仿佛正在膨胀,是那么富于性的挑逗!我再也无法强充斯文下去,我生来就是个大老粗,此时含着小青的丁香小舌,我的手也探到她的乳房去。满掌的弹力,满嘴的香涎,很快便挑起我炽热的情欲。
“嗳!让我解掉它!”小青颤声说着,面红如火地解开自己的衣钮,再把奶罩甩开,松出一双活生生的肉球来。
瞧着她白皙的球儿、嫣红的蕾蒂、嗅着她那浓郁的体香,我的唿吸顿感困难了。小青的身子一软,斜倚在我的大腿间,仰起她那两瓣湿濡鲜艳的嘴唇。在我眼中看起来,她的整个形象活似喷火一样,我腹间骤然冒起一股热力,一阵难以忍耐的张力,我的手更加忙碌了。
两座豪乳,是不断给我盘来盘去,小青的小蒂翘得更高,也更充血硬化了,我立即凑了嘴唇去吸吮、去吸取她的香气精华。小青挺了又挺,豪乳左右摇幌,而在她白色的裤子下,她肿胀如水蜜桃似的神秘地带,也深深的凹下了一道小缝来。那肉感的情景,不啻是在引诱我犯罪,刹那间,我的怪手便告越轨了。
“唔……唔……”小青混浊地呻吟着,把我的手捉紧,按在她那滑腻的小腹上。
“不要怕!”我急喘着说:“这里人迹罕至,绝对不怕给别人撞见的。”
小青迷迷惘惘地放开了手,于是,我立即把她的长裤脱去了,她也踢掉鞋子来方便我。紧接着,她那鱼网式的三角裤,亦从她美不胜收的大腿上给褪除了下来,呈现我眼前的,是一幅极其诱人的天鹅绒图画。
我轻轻地把玩她,虽不粗鲁,但很色情。小青微颤着,大腿开了还合,合了还开。然而总的来说,她的姿势是迎迓的、合作的、也是需要的。她的草丛中,已溢出了水分,而在水分当中,仿佛有个甚么活泼调皮的小家伙,正在热火朝天地冒升起来了。
这时,小青咬着下唇,一头转到我的跨间。我万分激动,本能地伸直我的一双腿,小青柔软如丝的头发,有如春风般拂在我敏感的皮肤上。小青解开了我的裤炼,把我那硬挺挺的东西释放出来。她温暖的嘴唇,试探性地吻我、舐我,然后就用充满馋涎的口腔容纳了我,而她纤细的手指还要把玩着我的阴囊,鼻孔迸出的气息,呵在我柔嫩的皮肤上。这个杭州姑娘,用热情洋溢的“法国艺术”,使我如痴如醉,浑忘了这处是坟场,仿佛到了九天的神仙境界。我一把拉起了小青的头,把她推倒在坟墓的碑石上,一下子就把阴茎插进她的下体里,由于她的阴道已经是润滑非常,我毫不费力就可一矢中的,直插到底了。
正当我埋头抽送时,蓦然,背后山间的公路上,轰响起了鬼哭神号的声音,是一队魔鬼天使式的电单车队,男男女女的飞车党徒,在离我们背后不足十尺处怪叫掠过,一直响过不停。小青惊恐地瞪大眼睛,把我紧抱着,气咻咻地呻吟:“嗳……停一停!”
我欲罢不能,她全身紧贴的动作,和她受惊所引起的阴道抽搐,使我产生火烫般的快感。而她幼嫩的肉体,完全把我包藏着,浸淫在酥融融的暖流中,我已如完全不晓天地为何物了。“为甚么要停?”我咬牙切齿高声狂唿:“那些狗娘养的要是到来捣乱,我一定会捏死他!”
小青只是一个劲儿地喘息、痉挛着。在她奇妙的搐动中,我的敏感神经被她忽松忽紧的压迫着、拑制着,那使我半秒钟也难按捺,只想把头颅抛却,把热血洒尽!而且,连小青她也不能控制自己而疯狂起来,她的腰肢成了拱桥,盆骨彷如磨盘,她那神秘之城,简直就是一个活动着的万能搅拌机一样。
车队过后,抛来了一股焦油和尘土的气味,浓烟久久不散。在黯黑的夜里、在树林的草丛中、在坟墓碑石之上、两个人在疯狂地迎挺、撞击着,四周是唧唧的虫鸣,混合着做爱时下体磨擦的水声、口中的呻吟声,一切一切,都显得这样凄迷、鬼秘、绮丽。但是,一切都不在乎了,我已追寻到、找到了慷慨赴义的最适当时机和地点,把自己全部埋葬进去,连同我千千万万的子孙后裔……这是最灿烂的时刻,小青亦已垮陷、溶化掉,我俩真愿意立刻死在这块可爱的坟墓碑石上!
重整衣裙后,我与小青在云石碑上坐下来,习习的海风,把小青吹得略感寒意,她伸手过来给我紧握,我搂抱着她,轻柔地再吻了她一遍。“平哥,你……真有心事要跟我谈么?”此时月色更为黯淡,但她褐色的眼珠,仍是那么明亮、澄澈,凭着她的这一份柔情,已值得我为她冒险犯难了。
我问小青,她是否已经厌倦了这种类似应召女郎式的生涯?是否曾经想过要拔出泥足?我要她坦白相告,勿负我的一腔热诚。小青略作迟疑,终于对我说:“平哥,我目前的情形,还未致你想像中那么严重的。”
我抓紧她的手说:“别骗我了!小青,老张曾向我暗示过,说你不敢反叛他的,那是甚么意思?”
“平哥!你只是一个过客。”她垂下头去,幽声地说道:“说不定,你明天……明天你就会离开我。”
“不!我爱你!从昨晚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已深陷在对你热爱的旋涡中。”我肯定地说:“不管你是否爱我,甚至觉得我是个傻子,我已决定为你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你爱我吗?”
小青只是苦笑:“我是个失去自由的人,包括爱的自由。”
“为甚么?你就不肯爽爽快快地告诉我!”我说得很生气。的确,我是真心想帮助她,但她却不把我当作朋友,可是为甚么在与我做爱时,又表现我如此热烈?难道,那只是她“工作”的一部分吗?要是如此,她就形同娼妓了。
“平哥!你先说吧!你有甚么能力帮我?”她贬着眼睛问。
于是,我像连珠炮似的说出白天老张委托我去干的事;我相信老张会付给我一笔相当可观的酬劳,也许能代她还清欠老张的债项,使她重获自由,提前结束这形同神女的可悲生涯而回杭州祖家去。但说完了,我又有点担心:“小青,”我紧紧搂着她,郑重地说:“你绝不能跟别人说的,知道吗?”
她点点头,感激地吻我一口:“平!你是救我心切,如果我向老张告密,我还有良心的吗?只是……”
“你还怀疑我是否有能力?”我说:“这件事,对老张一班人非常重要,因此,我们大可以跟他们讨价还价,问题只在于你,是否愿意脱离他们而生存?”
小青还是贬着眼睛,拿不定主意。后来,她表示要再考虑清楚才能答复我。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很不开心地说:“好吧!也许他们对你是极其重要的,因为你一直是要依靠他们而生活的。”
“噢!平!不要奚落我,我……受不了你的冷言冷语!”小青几乎哭了。
“我们回去吧!”我挽起她,从墓园走出去,回到我藏电单车的地方。到了这时,由于小青的“不识擡举”,我暗暗生气,也完全失去游车河的兴趣了……
晚上,我睡到小青她们的屋子里,为了冷静地去思考问题,避免遭到别人的骚扰,我把自己锁在一个单人房内,一直思想到天明。
(六)
翌日中午,老张又约我去车行商谈。在那里,一个陌生男子由老张介绍给我认谶,这人的年纪此我大,但是,若论干起那种入屋盗窃的勾当来,他该尊称我一聱“老大哥”的!
由于老张的情报,知道他们最重要的犯罪证据被藏在司法部特别部门头子的寓所里,这中年男子亦曾潜入过那位头子的寓所去行事,但是无功而回。不过,他已熟悉了那屋子内部的情形,凭着记忆,他巳经绘出一张寓所的平面图来。
“好兄弟!”待那人走后,老张又拍我的膊头说:“我的朋友非常心急,你甚么时侯可以答复我?”我明白,现在正是和老张“研究”的最好时机!
“我喜欢小青。”我单刀直入对老张说:“你能不能放她走?”
这个老狐狸微现诧异之色,干笑两声,又将烟斗朝他嘴里塞,“巴达巴达”用力地吸了几口。“平哥!想不到你也是英雄难过美人阙!”
“这个杭州女人实在……实在很不错!”我明知他话里有剌,但是我承认的确是给小青迷住了。
“平哥,逢场作兴好了,何必看得这么认真?”老张摇摇头,用教训的口吻对我说:“而且你又不是澳门仔,就算得到了她,以后你回去香港,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嘿嘿……”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老张,不管她是否愿意跟我,我也决定要帮她一次忙,你能用她的自由来作为我干这件事的交换条件么?”
这只老狐狸却冷笑着说道:“平哥,娶个漂亮女人做老婆,未必就是你的福气,何况她也不肯做你老婆的,你又何必要为她自寻烦恼呢?”
“老张,你祇消答我一句话,我去为你冒险做事,行动得手之后,是否值得你还她自由?”
“好,我完全同意,虽然她负有十多万元的债项!”
“你真爽快,老张!”
“难道你想在澳门落户?做个住家男人?”他阴阴地笑起来。
“或者吧!要是她肯安份守己地做个住家女人,我也不在乎。”我说:“现在,你可以带我去现场勘踏一下吧!”
老张见我允诺,显得极之开心,立即就与我行出了车行,跳上一辆崭新的房车,顺便将待在外面的那位中年男子一同带着走。
这是“大三巴”,一处名胜,零零落落的几座小洋房,静静地卧在山边,山上便是有名的“大炮台”山了。汽车在碎石路上滑过,然后在一棵翠绿的影树下停住。那中年男子远远指给我看,那幢两层高、圈墙外垂着青藤的旧式洋房,便是司法部特别部门头子的寓所了。老张吩咐那男子留在车上,然后将一具袖珍望远镜纳入怀里,与我走出车子,信步而行。由于这是名胜风景区,我们两个像悠闲的游客,在那屋子门前走过,再折上山坡,登临大炮台,从高处用望远镜再看个真澈。
那幢旧式洋房屋后的花园有一道铁梯,直通到那洋房的天台,老张的手下正是沿那梯子潜入屋内的。这本来没有错,错在他的手脚不够灵活,虽入了宝山,仍要空手而回。
“你打算从何处着手呢?”老张在一旁问我。
“我不是智多星,”我说:“还需回去研究一下。”
回到车子里,我向老张要了那幅平面图带在身上。老张舆我握别时说:“平哥,全心全意地做好这件事,不要被小青分了心,你听在心里好了,这女人绝不是你想像中如此简单的!”
当时我还猜不透他的话是甚么意思,可是,当我回到小青那座屋子里时,前来应门的小辣妹天娜告诉我:二十分钟前,小青接到一个电话,之后便匆忙携了行李,搭水翼船往香港去了。
我十分光火,她是故意避开我的;但亦大有可能,这是老张的主意,未经老张允许,小青又怎能离开澳门呢?
小辣妹天娜斜着媚眼看我:“喂!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你们撇开我跑去谈情,深夜我下班回来还听到她在房里哭呢!”“天娜,她对你说过些甚么话?”我急忙问她。“谁知道她弄甚么花样?”她耸耸肩说:“我敲门,她也不准我进去,今天早上她甚么也没说,只是眼睛好红,准是哭了整个晚上。”说完,她扭着屁股,跑去给我斟了一杯酒。
小辣妹在家只穿着一件露脐装的背心,粉红色的超短热裤下,露出一双健美雪白的大腿;她那裤子窄极,紧紧裹住了她隆然的屁股,前面又绷紧着三角洲,腰间的裤钮却有意地不扣上,除了把香脐露了出来,在她脐下三寸的地方,更隐约有几根毛发跑了出来,真是惹火之极!但是,我己无心欣实了,回到房里,先将那地图塞入插屉。天娜却跟着走了进来。
“你的酒!”她说罢先尝一口,然后将杯子交给我。“我不明白,老张凭甚么能够这样严密地控制住你们这班女人?”我不止愤慨,而且惊诧。天娜摇摇头道:“你的烦恼还嫌少吗?连我们的事也想管?”
“他妈的!你们都是自甘堕落!”我忍不住骂出来。“嘻嘻!”她是那么满不在乎的笑着,一交坐在我床前的沙发上,伸长了一双雪白的腿子,把赤裸、完美的脚掌踢到我面前,像白玉琢成的脚趾在我眼下蠕动着,她是成心来引诱我的了。不错,小辣妹是天生的热情性格,但我不相信这屋子里的娘儿们,都全像是性饥渴的,显然她们都是奉了老张之命,处处给我方便,为我提供“帝皇式”的享受,以为可以把我绑着,为他卖命。我把酒一饮而尽,说:“你出去吧!我要冷静地想一想。”
小辣妹伸着懒腰,在她那薄薄的露脐装上突起了两颗小肉弹,圆圆的香脐,随着她肚皮的收缩而凹下,反显得她两腿的汇合处更是其坟起如丘,好一个战斗格。我又挥挥手:“别赖着烦我。”她卜嗤一笑:“你想喧宾夺主吗?告诉你,这个房间里,一年之间起码住过一打男人以上,小青就是这里的‘房心’!”
“闭嘴!”借着点酒意,我气极指着她大声喝斥:“即使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她还是比你高贵!”“是么?”她可一点也不生气,边说边拿手指在她大腿上轻轻地搔着,她那一双黑眼珠滴熘熘地转,纺彿在向我挑战。“走吧!”我一把拉起她,她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涨红了脸,我顺手拍了她屁股一下重重的,她恨恨的哼了一声,身不由己地被我推出房外去。
整个下午,我都在研究平面图,一边推敲着行动的细节。晚上,我驾着电单车,再次驶到现场去再看一遍,这位司法部特别部门的头子先生,有一个丑陋的胖太太,他的书房露出灯光,我瞪视窗口,良久,才看到一个秃顶的中年人在窗边出现。深夜十一点后,整间屋子才没有灯光,想那应是他和家人都休息了。但是恨奇怪,深夜里,附近是静悄悄的,但却有两个中年男子结伴而行,在几间屋子外面来往地巡回,我肯定那是便衣警察,这是新发现,倘若我要潜入屋去,先得要引开这两个人。
回家巳是清晨,客厅只有壁灯吐出光芒,映照着小青的那幅裸体油画。望见这幅油画,惹起我旖旎的回忆,我只想饮个烂醉。正杷一瓶酒拿入房中,门外发出关车门的声音,接着,有人开门走入屋来。是芬妮,那烟视媚行的赌场“女杀手”,她一身紫色,旗袍是紫色的制服,她又配上了紫色的高跟鞋,连丝袜也是紫色的。
“噢!还未睡?”她瞧着我问:“是否一个人睡不着啊?”我把酒瓶一扬:“这就是我的良伴了。”“怎么啦?小青呢?”她眨着眼睛说。但我明知道她是“作状”,按理说,她应该知道小青是奉命离开了我的。“她去了香港。”我平静地说。“那么,对天娜没有兴趣么?”她又邪笑着问。“我对这些蒸熘水更有兴趣些。”说完,我退入房内。芬妮笑了笑回到她自己房间,那是在我房子的斜对面。我喝着闷酒,尽了两杯后,有人来敲门了。“喂!你干吗关了门?”芬妮用带磁性的声音说。
门开处,我眼前一亮。芬妮换过了一袭鲜蓝色的丝质睡衣,上面开低胸,露出她深邃的乳沟、下面短得仅仅掩住了禁区,没穿睡裤,透出了一条极惹火的丁字带黑内裤、一双模特儿般的玉腿肉光致致,白嫩之极、她的媚笑,更有“引人犯罪”的意味。她倚在门边,用双手在胸前交抱起来,压着她丰满的乳房,使她的乳沟显得更深了。“你这是……是送羊入虎口!”我的声音带些沙哑,祗因她的香水味太浓烈,直叫我喉咙发干。
芬妮低声荡笑道:“你愿意做绵羊呢?还是老虎?”她眉黛生春,嘴角牵引着两片鲜红濡湿的薄唇,我祗觉得眼前有点热,目光直熘着她从面颊到酥胸的一段,越来越觉心中痒得难搔。“好罢!你也来喝一杯,然后让你来鉴定,看我是属那一类猛兽吧!”我轻轻地触了她的玉肩一下,这头骚狐狸,皮肤可真滑得要命。“我用你的杯子罢!”她斜看着我,扭着隆臀走进来。床边有沙发,她却不坐,一坐便坐上我的床边,眼色更充满了邪气,于是我也老实不客气,也坐到床处,偎着她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一手持瓶,一手拿杯,满满地斟了酒,送到她的唇边去。
“平!”她用手扶住杯缘,妮声地说:“你若然要了我,就不准你再要小青的,知道么?”
不知是甚么缘故,我像遭她催眠了似的点了点头,她才大口地啜了口酒,立即向我送上樱唇来。我怦然心跳,她温暖的唇巳紧贴着我的嘴,慢慢地把酒度入我口里,她索性欠身坐到我的大腿上,我连忙放下酒瓶,臂膀一环,将她柔软的腰肢围着,另一手便要撩起她的睡袍探进去。
“唔……”她一开口,嘴里含着的酒便涌溢而出。酒,弄湿了我的衣服,也把她的睡衣沾成半透明的,睡衣里边没有胸围,两颗腥红的乳蒂,登时若隐若现了。到了此刻,祗有傻瓜才会记挂着喝酒哩!这少妇的娇躯真软、真温暖,她那两瓣樱唇就更热更软了!我含着她的上唇,怪手出动,不由分说地探了进去,满满地握住了一枚白玉肉脂球。
她也报以一握,这是最新潮的见面“握手礼”,而她的手势真是熟练已极。而且,她更晓得专拣着男人最敏感、最致命的一点来加以剌激。我越加冲动得难耐,鸡手鸭脚便将芬妮的睡衣剥开了。祗见她宛似大白蛇般富于诱惑的胴体,在床上蠕蠕而动,当然,我亦毫不浪费时间,转瞬间巳成了个欲火狂燃的阿当,下体处像一柱擎天地暴胀起来,她指着我“咭咭”地笑着,脸上漾出了动人的媚笑来。我虽是老粗,亦明知芬妮此来,是奉命行事的,他们既然以为凭她出马,就可以引我上钓,我偏偏要给她点苦头尝一尝。
“你完全猜对了,这是你咎由自取的!”我在亢奋之际,十分狂妄地叫了起来,祗觉得浑身是劲,充满了性的暴力。我使劲地分开她的腿,使她呈现出神秘地带,那是另一张喷火的樱唇。在她呻吟声中,我用手拨开她的阴毛,找到了天堂的进口,我用三根手指粗鲁地进攻,这少妇并未因恐惧而忘却了本身的需要,因为她也是馋涎欲滴的,不然,我的指头就不会那么顺利地闯进去了。我拼命地进军、旋转、搅动、牵张着,她拼命地抗拒着我,满嘴怨言,一脸痛楚难耐的模样,但我如箭在弦,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
她挣扎得筋疲力乏,张着嘴急喘,那光滑的小腹,挺得我魂摇魄荡,我把手指拔了出来,换上真家伙,要直破敌人的总指挥部。此时大军正在入港,虽然港口动荡,并且布满茸茸细网,但我一往无前,舍身急攻,迫得她不能不改抗拒为合作,到她稍一放松时,我得其所哉了,停也没停地直捣巢穴,差点连阴囊也要塞进去。
“噢!你这个不解温柔的魔鬼!”芬妮呜咽着叫骂,并狠狠地扭我的耳朵。
我偏侧脸到一边去,快意无匹地叫着:“你渴望被强暴,我就给你一次痛快的强暴,你还不满意?”
她一双手交盘住我,两条腿由最初的平伸,而致高高地支起来,她的身体扩张,正好给我一个节节进迫的大好机会,越发觉得她的桃源洞府紧凑而灼热。
这妇人,并非如我所预料的残花败柳,这使我更加亢奋了!
我肆意进攻,尽情地玩弄她丰满膨胀的乳房,像揉面粉团一样,我又不断弯腰去吻她肿挺的乳蕾,噬她、舐她、吮吸她,把她撩逗得媚眼如丝,不往口的哼着、呻吟着,万分动情的迎着我,用她那倔强的三角洲来给我制造无比美妙的弹力反应。她的确是渴望被强暴的,那本来已是春雨绵绵的幽谷,现在更是滔滔不绝涌出了如胶似漆的涎沫来。
“啊!轻一点……心肝,求你轻点!”她面现痛苦之色,然而,这非但惹不起我怜香惜玉之心,反而有一股异样的快意,就不知这算不算是“虐待狂”了?
“你喜欢重重的剌激,对不?”我全力冲剌,更多的暴力强加在她的身上,我直着嗓子叫,手掌下,掬起她富于鞣力的臀肌,把她的双脚架到我肩膊上,另一手则握满了她那软滑的鸡头肉。
芬妮也不甘示弱,她那修剪整齐、涂作紫红色的指甲仍是十分锐利,当她抓着我的肩肉时,一阵阵的刺痛,激发我更狂热的兽性。于是,我不顾一切,捧起她动荡的肉臀,改变目标为她那诱人的菊蕾,我舍身冲陷入肉阵中。
芬妮狂声大叫,在这销魂的一刹,她是无微不至的包藏着我,细小的腰肢,登时大跳其扭腰舞了,我不禁意荡魂销,脱口怪叫:“扭吧!扭吧!你这个淫娃荡妇。”
“胡说八道乱冤枉人!”她涨红了脸骂我,但却两眼如缝,嘴唇活像喷火,带着口涎,屈前向我狂擦不休,我一把扯着她的茸茸细毛,像要把它拔个清光似的。“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潘金莲后继有人了!”我肆意大叫,只把她当做一座木马,尽情摇撼,把实力深深透进去做反。她紧张得无法说话,只是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臂,但觉她面颊火烫,嘴角流出的涎沫又浓又黏的。我虽是攻击她的后方大本营,但她前面迷人之处,却相反地有如江河缺堤似的,滔滔巨浪,直要把我淹没、溺死。
高潮过后,她如陈死人,大字形地摊着,伴着长久的喘息,我乐意就此沈沦下去,赖在温柔乡里不愿起来。
“你受过……一次教训了。”我轻捏她鼻子说:“这就是玩火者的下场!”“你在嘲笑你自己。”她只是闭着眼,漾出娇慵的笑客。我有意给她难堪,出其不意地拔根而退了出来,坐在床边,注视着她那十分异相的部分说:“玩完了,你也该走啦!老子要休息啦!”
“嘻!”她纹风不动,真像似爬不起来似的,笑了笑说:“小青没有告诉你吗?你除非不惹我,一经惹上了,你就得要鞠躬尽瘁的。”我鄙夷地瞥她一眼:“你令人反胃!像你这种女人,我不会再惹第二次!”“唔!我不生气的。”她若无其事的合起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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